HERO （7）(2)

“我听说赵冉原本就是安分守己的好学生，你让她安什么分？”
“是，她也就仗着她成绩好点儿了，也不瞅瞅自己什么样儿，借着竞赛的由头勾引溪子，下作东西”
“注意你的措辞，文明用语”
烧饼一边记下钱倪说的，一边提醒。
“你口中的溪子是……？”
“我男朋友，跟赵冉一个班，人长得帅，成绩也好”
“叫李溪？”
烧饼抬头看了眼女孩儿胸前爱心里的那个名字，很快又低下头记下些什么
“嗯”
“冯恙发给你的图片可以给我们看看吗，看你这样也不会乖乖听学校话上课不用手机了，手机在身上吧”
钱倪也爽快，掏出手机结了锁，放在烧饼摊开的手上。烧饼接过手机，把手机亮度调高，放大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又让人把图片用蓝牙传给自己才把手机还给她。
“好好学习，别一天到晚喊打喊杀的。赵冉重伤昏迷还在医院躺着，这要真是冯恙干的你就是怂恿者，是要判刑的，到时候就不是训几句了”
“我当然有分寸，她离李溪远点儿我也不会找她”
“行了行了，你回去上课吧”
烧饼不想跟中学生长谈什么学习、未来的鸡汤，钱倪这样的，铁定也是听不进去的。
也不是毫无收获，至少有了赵冉住院前第一现场的照片。
两人回到警局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两顿没进食的肚子有些闹脾气了。等进了局里，周九良看见桌上还剩了两份盒饭。
“吃点垫垫肚子吧”
曹鹤阳手里拿个文件夹绕过周九良身边的时候温声提醒，径直走向烧饼的方向。
“你一边吃我一边说吧，九龙跟我刚才重新看了一遍那些监控，我们发现都落了一个人”
“谁？”
烧饼嘴里嚼着东西说话有些口齿不清，但也不妨碍别人理解
“孙敏，她的口供上说的是她那天上夜班，凌晨两点才回来，我小区楼下监控里拍到她十点多出去过一次，第二天三点多才回来。”
“她为什么要说谎？”
“我现在怀疑她精神状况有问题，监控里拍到她出去的时候很从容，回来之后也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之后我们就接到了她的报警。”
“孙敏看着不像是会说谎的人啊”
一碗盒饭下肚，烧饼起身抽了张餐巾纸擦嘴，又走向曹鹤阳，从人手里接过文件开始看起来。
“会不会……是不知道自己做过了，就像人梦游一样，以为自己还在工作，只是下班回家然后看到女儿出事儿”
周九良那边也吃完了，听了大概之后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对，我也是那么想的，这样为什么抽打赵冉的木棍上有孙敏的指纹也就说得通了。而且从现场来看和小区邻居反应，赵冉受到伤害的时候并没有往跑和呼救，而是在客厅里周旋，这也可以推测那人她可能认识”
“嗡~~嗡~~~”，烧饼掏出手机接通，里面不知道是谁说了什么，没一会儿电话就挂断了。
“走吧，去医院，赵冉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