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红--如果来世未错过（78）

雾气经久不散，看不清里面的情况，红红和容容也早已离开，在她们看来，这一切已经结束了。
浓雾深处，雅雅背靠着东方月初随意地坐在地上。左手按着地面，右手抓起无尽酒壶举过头顶凌空倒下，酒水下流，如小瀑布一般，部分落入嘴中，另一部分则打在嘴角，或者溅在衣领上。在感受不到酒水点在舌尖上的感觉后，雅雅将酒壶递给东方月初，冲他问道:“为什么？”
东方月初接过酒壶，同样地仰天喝下一整壶酒，正是因为抬手的动作，外衣上的口子格外明显，口子周围还有些许冰霜，想来雅雅最后是有留手的，不然绝不只是衣服划个口子这么简单。但如果仔细观察，不难发现东方月初指间缠绕着雅雅的碎发，而如果没有收手，雅雅也不会只是被斩落几根头发，最为神奇的是，发丝并没有一丝焦灼，想来东方月初对力道的把握还是不错的。
饮尽一壶酒，东方月初才准备回答雅雅的问题当然不会忘记嘲讽她一下:“我以为千年时间你早就应该想明白了。怎么说呢，让一个人去相一件事是他们已有的认知中并不存在的生物所为并不容易，或许只有亲眼见过，才能去接受。人总是喜欢根据所为的经验去判断，可或许在他们进行判断时不曾考虑他们经验到底从何而来。”
“就这样？”
“嗯。”
雅雅还想再问些什么，但最后终究是没有开口。
东方月初将酒壶递给雅雅，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对雅雅道:“雅雅姐，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雅雅微微颔首，不再多言。
东方月初刚往前迈开几步，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回身故意问道:“雅雅姐，那 ，我跟妖仙姐姐的事......”
“姐姐的事她自己决定。”雅雅道。
“再见喽 。”东方月初回过身继续前行，左手则不停地摆动，用背影跟雅雅“告别”。
当东方月初回到自己的屋子时，发现房间里竟有一人正自顾自地倒茶，喝茶。
“你，怎么来了？”
“不行吗？”王权富贵问道。
东方月初在他对面坐下，抢过茶壶，又随意拿起一个空的茶杯为自己倒了一杯。
“只是比较惊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