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华】练习约会 『六』

『六』
情侣们约会一般干些什么？
吃饭，逛街，看电影。
所以现在他们正在影院里。
端端正正得陷在电影院椅子里的Sherlock有一种说不出的乖巧可爱，好像所有的孤僻尖锐狂妄都从未出现在这个人身上，就好像他还是一个纯洁的孩子，还是一个安静听话的乖宝宝。
那么陷在椅子里抱着爆米花的John就更像一个陪伴孩子的泰迪熊了。
其实他不想抱着爆米花的，身为一个光荣正直的退伍军人他从不屑于吃这些小女孩喜爱的零食或甜品。可是Sherlock坚持这样。
"我们在约会，不是吗？little boyfriend"
John所有的不情愿都被这句话堵在嘴里，以及，爆米花闻起来真的很香。
John从未想象过有一天会和Sherlock并排坐在公共影院里一起看通俗电影。四周灯影昏暗，唯一亮着的荧幕上的人影自顾自念着台词，黑暗逼仄到他们只看得清彼此。
John制止了Sherlock想要把腿缩到椅子上的企图，他知道在这样人员稠密的小空间里高功能性反社会人格的Sherlock会感到不安，他望着有些警惕的Sherlock担心。
犹豫挣扎半天，John还是缓缓握住了Sherlock的手。
"我们在练习约会，我们是情侣，这样很正常"John心里不断念叨。
他明显的感觉到Sherlock僵硬了一下，但没有拒绝。不能否认他心里因为这个高兴了半天。
凉凉的，骨骼分明的，因为经常做实验接触化学物质而有些粗糙的手。John感受着。
Sherlock从一开始的僵硬慢慢缓过神来，全身放松了一些。昏暗里John看到Sherlock灰绿色的角膜里映出屏幕的色调，流光溢彩得成为除了荧幕外唯一的光亮。眼睛那样澄澈，另John深陷不能自拔，他在耳朵里听到了心跳的声音。
电影那样无聊以至于John沉迷在Sherlock的侧脸里几乎一瞬不能移开视线。
John认为Sherlock一定注意到了，但是他没有做出反应，只是难得得安安静静得陷在椅子里任John明目张胆得偷窥，除了嘴角似乎有些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