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稿]幼稚,不成熟的小练习
已是深夜,刚刚淅淅沥沥下了一场雨,空气中还飘浮着丝丝凉意。
她洗浴完,怀里抱着柔软的布偶,把腿盘坐在铺有棉绒的地毯上。旁边是一盏亮着微黄的落地灯,给深邃的黑夜莹莹流泻出些许温馨。
随手翻阅新买的散文诗集,里面的文字快速捕获,但未解其意,未知其思。愣是没在脑中留下深刻印象。
可能今晚清冷孤寂的气氛烘托,可能是一人的时候莫名松懈,勾起自己的伤感惆怅。
她停下手,蜷缩起身子,把脑袋埋在布偶里。过了一会,又抬起头,深吸了一口空气。微微垂下头,随意地把视线看向某处。思绪追随着被云朵遮蔽住的清月,离开拉扯不住的冷静理智。
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更像是一场压抑太久的情感宣泄。只是早就被沙土掩埋的那部分记忆,自欺欺人般不想让别人知道,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如今再忆起,也是残缺修补过后自己编织的一段可以言说的故事。
久到自己都相信了,提起时无动于衷远大于自哀自怜。
每每胡思乱想,就容易牵扯到陈年往事。不是每笔糊涂账都能算清楚,于是沉浸在每件事情的细枝末节,揪住负面情绪不放也好过不明不白地消逝。
鼻子蓦地一酸,眼眶里也忍不住泛红,不一会就盈满了眼泪,睫毛微微颤动,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突然,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不一会门开后,走进来一位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的男子。
她被拉回了神,身体一动,眼泪就这样滑落下来。她有些被无意中撞见秘密的羞恼和无措。
僵硬地坐正自己的姿势,低下头去,声音闷闷地说;“你怎么来了?”
他脱下围巾和沾了夜色冷意的外套,一边向她走来,一边说:“今天的工作不是很多,我顺道过来看看你。还有——”
快步走到她面前,蹲下来直勾勾地看着她说:“还有就是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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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黄的光线把他的脸庞勾勒得更加柔和,对上柔情似水 的他的眼眸,她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发觉她脸上残余的泪痕和微红的眼眶,微微皱起眉头,伸出手轻抚在她的脸庞上,温柔地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几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抿着嘴唇。他手指的温度和肌肤的触碰,酥酥麻麻的感觉挠着胸口,听着他担心的话语,忍不住想把所有的委屈都说出来,复杂奇妙的情绪混合, 她终于忍不住,伸开手,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
也不说话,啜泣起来,像小兽的呜咽,他心疼极了。她的一面脸颊贴在他劲瘦的腰上,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不愿说,也只好一手轻拍着她的肩膀,一只手自上而下慢慢抚摸着她的秀发.。
等她稍微平静了一会后,略带沙哑地说:“我在,我在这里,以后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