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gain and again(双言)
玩轮回梗然而写的好辣鸡(哭)
本来想发那个车的但是好羞耻而且也过不了审……emmmmmmm过几天丢微博再在这边丢个链接好了。
日常为头图发愁ing…
“老——师——好——”
我在哪?眼前蒙上刺眼的白光,是让人什么都看不见的白光。
孩子们的稚嫩声音是没有杂质的,直挺挺的如一把刀刺伤千疮百孔的心脏。
我上一秒明明还在因恐惧和悲痛而颤抖,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红色液体流淌过双手。
白光散去。我生出一点不确定的感觉:似乎是个幼儿园教室……我眨两下眼,确定了这个“感觉”。
没人对我的出现表示讶异,所以我猜想应该是没人能看得见我。
我的眼睛扫过教室的每个角落,鲜艳的图画,鲜艳的桌子,鲜艳的孩童的脸。
然后视线在某个角落固定。千百层惊涛骇浪在我的心中被迫作恶,毕竟那是我以为已经永远失去的人的脸庞——稚嫩的脸庞。
言和。我念叨着她的名字和我的名字。我们共同的名字。
我也是言和,和这个言和不同的言和,毕竟我的记忆里可没有这样的一间教室。
我和她本是两个世界的同一个人。
我略微贪恋的望着那个全身上下都一无所知的孩子。她不知道她未来会经历的一切。她不知道她后来如何与另一个她痴缠。她不知道她的生命是如何在那个春天戛然而止。
她只是像任何一个健康快乐的孩子一样带着圣洁的气息坐在椅子上,那双眼睛,蓝色的眼睛,带着天真的气息扑闪。
一眨。
又一眨。
“今天去吃冰淇淋好不好?”
“那,来亲我一下?”
她的请求永远带着那样天真的扑闪的眼。她说:“我要永远做个孩子。”
的确成为永远。
心脏的抽痛猛然剧烈。
“今天让我们的言和小朋友掀门帘好不好?”站在教室门口的胖胖的女老师和蔼可亲的说。
“好——”小姑娘兴高采烈的站起来,享受着周围孩子们羡慕的目光。
掀门帘?
哦,大概是她跟我说过的那个。
“……我们的幼儿园门口有帘子挡着的,每天都要求一个小孩从回家的队伍里提前出列去掀门帘。”
“要求”实在是个微妙的字眼。那只能说明,这是被迫的而不是自愿。
可是这里的孩子们似乎都把这样一个费力的差事当成了至高荣耀。
午餐时间的孩子们,拿着自己的餐盘狼吞虎咽。
我那还没长大的恋人突然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我不太敢再去看她的眼睛,于是我只是扫了一眼她的鼻子。
红彤彤的,看来是真感冒了。
一个男孩子似乎把这当成了什么装生病的游戏,兴致勃勃的也打了一个喷嚏。
全班同学都似乎把这当成了什么装生病的游戏。
“都别打喷嚏了!”老师一弯柳眉直竖。
“阿嚏。”
“是谁?”
老师怒极的目光狠狠扫视着全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