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7)
脱下了身上的琴师,高源婧梳理了一下头发,做到了自己的床上,把琴轻放于盘着的腿上。一曲琴曲演奏完毕,周围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成了真空,没有丝毫的声音发出。
“小高,你...怎么做到的,我从未见到一个人可以做到这种境界,纵使你弹的是和弦,但为什么仍然可以让周围一切收到净化,平静一切骚动。”
“不知道,可能是神器加持加上我静心于这首曲子吧。”
“行吧,那先祝你成功了,你先练习着,我们出去了,不打扰你了。”
独自练习的时光虽不如两人练习时流逝的那么快,但也确是不长,夜色渐晚,月上柳梢时,虽说月亮厚厚的云挡住了,但高源婧见并未下雨于是带着自己的陶笛来到了教工宿舍的屋顶,独自吹着陶笛。
不知过了多久,见钱蓓婷未来,高源婧坐在了钱蓓婷平时坐的石凳上,而就在此时她看到了凳子上刻着几个字,其上有着打磨的痕迹,明显是为了掩盖这些字,并且从痕迹上来看,打磨就发生在不就之前。
仔细辨别便可发现其上的字是“怎奈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况苍天不解人情暖,冷眼看花尽是悲。有情皆孽,无人不冤,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而在凳子的侧面,还刻着“高源婧,三生有幸遇见你,纵使悲凉也是情。”清晰的刻痕,和句末的日期告诉了高源婧这些字是当日下午刻上的,并不光滑的棱角反映了雕刻时的仓促,并未来得及打磨。
反复读了几遍,高源婧不禁流下了眼泪。“小钱前辈,你个大傻子,你为什么要写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我怎么会对你动情呢,你个大傻子,你就是一块木头,一块不苟言笑的木头。”高源婧对着空气大喊到。
另一边钱蓓婷坐在床上,忽然打了一个一个喷嚏。“奇怪,天气预报只说今晚要下雨 没说要降温啊,我怎么打喷嚏了,难道我感冒了?”
天气预报中的那场大雨也就在此时倾盆而下,虽说雨不大,但现在已是深秋,雨水的冰冷虽不至于刺骨,但带来的寒意却仍让人感到寒冷,没带雨具的高源婧只得一路小跑回到宿舍中,山半身湿透了大半。吹干了头发,换了套衣服,并接受了室友的“友好慰问”后,高源婧便缓缓入睡了。
第二日中午换好了琴师的高源婧抱着九霄环佩的高源婧来到了大礼堂,里面已坐上了不少的学长和学姐。
过去了十几分钟后校长走上了舞台说到“今天就是我们文艺汇演的总彩了,同时给在坐诸位看看所有节目,来弥补你们明天看不到节目,下面开始吧。”
表演很精彩,所有的演员都展现出了自己最好的状态,让人陶醉。排练结束后,高源婧抱着琴回宿舍了,但走在半路上时觉得自己的下半身隐隐作痛,看了一眼日期,高源婧忽然意识到这几天便是亲戚来的日子,便没有在意。回到宿舍泡了杯红糖水,在XXX贴上了暖宝宝,放好了面包后坐到了床上,如此之后疼痛得到了良好的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