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露薇自传(二十五)跨国合作
数日过后,我们来到了大洋彼岸。这里的变化让我们找不到北了,我们还以为自己来到了五六十年代热情开放的美国“黄金时代”……
几经辗转,我们在首都找到了在协和医院坐诊的,当年曾救了希露薇一命的老中医的儿子,他和我们相约,周末的时候来给我们的女儿看病。
我们在这里住了下来。我开始对这里的环境感到好奇,于是就问旁边房间的本地人,是否知道这数十年来这里发生的变化。那个人笑着说,这里的变化太大了,他说,在我们离开以后没几年,这里就见证了又一个新的政权的诞生。这个政权带领着大家,赢得了开国第一战的胜利,又搞起了轰轰烈烈的十年建设,度过了大清洗的十年浩劫,又迎来了开放的新机遇。
数十年未曾造访,恍若隔世,这与数十年前我们第一次来时死气沉沉的国度几乎截然不同。虽然它可能还在摸索着前进,但是前所未有的希望摆在人们面前,奋斗的目标很是明显,大家斗志十足,这是一个国家的生命力所在。我不知道我的丈夫是怎么想的,我只是单纯地感觉到,这次机遇,我们一定要抓住。
老中医的儿子将自己父亲留下来的医书再次拿了出来,很大一部分因为战火与混乱损失的书籍,早就已经找不回来了,我们能够找到的资料只有老中医的儿子背着他人自己偷偷复印下来的一些散落的稿子。我的丈夫和老中医的儿子一起研究了起来,时不时的还要不约而同的盯着被他们安置在不远处的病床上的女儿看,搞得女儿内心有点发毛。后来女儿和我说,那种眼神盯得她说不上来的不舒服,害怕视线相对引起尴尬的她不得不选择闭上眼睛。
后来几天,我丈夫和老中医的儿子竟然还开始直接对着女儿的身体开始做实验,一会儿抓起她的胳膊,一会儿又拿起她的没什么知觉的腿,就像是对着一个人偶一样,摆弄来摆弄去,女儿被搞得烦了,开始还说上两句不让他们瞎动,后来干脆放弃挣扎,任由他们摆布了。
不知道为啥,这些天我在休息时总会有些奇怪的感觉,老中医的儿子和我丈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每天都开始念念有词,拿着一根根针灸的银针冲着空气乱戳一通,我开始怀疑他们精神状态有问题,于是打算叫医生。结果他俩直接一句“没你的事”就给我说了个没脾气,我索性就独自休息,不再理会这些有的没的。
后来,他俩趁着大中午,相约一起走进躺着女儿的病房,然后直到太阳下山也没见出来。我有点害怕,本来想进去看看,结果发现门被反锁了,我顿时害怕起来,怎么打也打不开,叫他们也没人答应,本来想着是不是应该找人撬门,我忽然想到他们进去的前一天跟我说的话。
“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打开这扇门,而且也不要让别人打开这扇门,三天之后如果我们谁都没出来,那么就找人撬门把我们三个从里面捞出来吧。”
这才第一天,我不得不回去自己的房间接着等……
三天后,我的女儿竟然和他俩一起走了出来,而他俩除了面色有点苍白,几乎啥事没有。我连忙做了一大桌子菜,赶紧犒劳犒劳眼前这两个让女儿重新站起来走路的“大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