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这样过来

窗外的细雨绵绵，窗内的灯光昏暗。她背对着向光处，借着微弱的余光，艰难地写着作业。
空气里弥漫着廉价的白酒味儿，与油腻的菜味儿杂糅，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可男人却并不这么认为，他大口灌着酒，一边往那丑恶的嘴里塞满了肉，发出毫无顾忌的咀嚼声。
她背着光，皱起了眉毛。
他似乎有了些许醉意，开始高谈阔论，口中的肉末喷的到处都是。
旁边站着的女人唯唯诺诺地应和着。
她想要捂住耳朵来躲避那雷声般的声音，却没有。因为她知道会疼。
“啊！”那女人惨叫了一声。
她回头，看见那个男人抓住女人的头发往下拉，直至让女人倒地，他也顺势伏了上去。
女人猛然抬头，大喊：“别看！”
她立马听从女人的话，紧闭双眼，却没有捂住耳朵。
解开皮带的声音，布料摩擦的声音，肉体拍打的声音，压抑的呻吟，粗重的喘气，以及不断的辱骂声，所有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清晰。
窗外突然狂风大作。
或许是女人被弄得太疼了，奋力挣扎了几下，翻倒了桌子。
顿时，肉的油腻味儿与人的肉欲结合，恶心！
“啪——”清脆而响亮的巴掌。
然后，便是无止境的拍打声。
再次睁眼时，天还未亮。她看见倒在地上的死了一般的光裸的女人和躺在床上鼾声如猪的男人。
她为女人盖上了从那缺了一角的柜子里翻出的破被褥，将一片狼藉的地面打扫干净。
然后背着又破又小的书包，推开门，阳光映入她的眼，刺得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