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时空：废境4（那辆位于拐角的电车）(2)

“嘿！”指挥官叫道。
关燕山举起矿泉水往自己脸上倒去！清水扑在脸上，水顺着皮肤，衣服，流到了落满尘灰的地面。
关燕山深吸了一口气道：“让我，冷静一下……”
“……好。”
指挥官站起身朝着窗户口走去……
从窗户里探出头。
外面的十字路口看起来十分平静，微风拂过黄色的大地，卷起一张破旧的报纸。外面看起来什么也没有，除了到处都是的弹孔。
“为什么，我要那么保守……”关燕山喃喃着蹲在墙角：“让小鹰放开手脚就不会这样了……”
指挥官回过头，静静的看着那个伤心落魄的男人。
“或许，我真的太依赖那玩意了！”
“我才发现，没了那个鬼东西，我几乎什么也不是！”关燕山苦笑了一声，又往自己嘴里灌了口矿泉水：
“那是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却以为……”关燕山晃了晃脑袋：“却以为，能为我所用！”
“现在，我没了它，没了小鹰，我一无所有！！”
指挥官并不清楚关燕山嘴里说的那个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放松点，我连舰娘都没有带过来，也没说什么，不是吗？”
“连舰娘都没有……”关燕山自嘲道：“那不就是现在的我吗……”
“我知道，这么说对你没用。”指挥官搬了把椅子坐在关燕山对面：
“现在不是哀悼的时候！”
关燕山沉默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反应。
“我不是心理医生，也不是政委之类的角色。”指挥官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指挥官看着眼前冷漠的关燕山缓缓问道：“在你，和小鹰间选一个活着，你选谁？”
“小鹰！”对方不假思索的回答：“我宁愿我死。”
“好。”指挥官继续说道：“那在身后你要保护的人民和小鹰之间选一个……你选，谁！……”
空气似乎沉静起来，微风悄悄卷起尘埃，一个针头落在地面，声响清晰，微微回绕在房间里。
良久……
“人民……”关燕山微微抬起头回道。
指挥官愣了一下，他有些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随后道：“为什么？”
“因为……”关燕山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指挥官，眼里闪光一丝光芒。
“我是，东煌军人！！”
这个理由看似简短，但却让指挥官有些发愣。
“东煌军人……吗？”指挥官嘴里暗自念叨道：“可惜，我对这些没什么感觉……”
“小鹰，也肯定会让我这么做的！”
“谢谢！”关燕山想指挥官道谢道：“我真幸庆把你救了下来！”对方笑着说道。
“小意思。”
关燕山站了起来，伸手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捡起了落在地上的95式，朝着楼下走去。
指挥官目送着他离开，思绪飘到了以前，他做的那道选择。
指挥官他，曾经拥有着一只强大无比的舰队，舰队实力远超现在的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