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轮舞 下阙：各自的心思(3)

听完解释，琪亚娜他们统一用一只手按住脑袋，悠一咽下口水，“……这不就相当于把原来的人杀掉吗？”
“但事实上，虚拟人格植入后的人比原来的人更能为社会服务，不是吗？”
“那……舰长真的死了吗？”
“谁知道呢？也有极端的例子，原来的人格没有因为虚拟人格而消失，就是这种情况就只是百分之一罢了。”
——
“……以上，就是八重村的全部报告了。”
奥托主教在他的办公室，听着那位长着狐狸耳朵的女忍者的汇报。
听完全部汇报，奥托主教点点头，示意女忍者可以离开了，女忍者犹豫一下，向奥托主教询问：“主教大人，在现场的那几个人是否要……”
奥托主教的视线看过来，女忍者立即认错，“属下知错，请主教大人责罚！”
“行了，我没有责怪你，哎，是谁把这个任务透露给卡斯兰娜家的？这不就让变了的朋友们见面了吗？好残忍……”
不就是主教大人您吗？！
这句话女忍者是不会说出来的，心里想想就行。
再次得到奥托主教“可以离开”的示意，女忍者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女忍者离开后，奥托主教调出资料，皱着眉头自言自语。
“啧，明明让配套的武器回归了，为什么？这个圣痕的输出反而下降了这么多？”
奥托主教看得资料，是月或者说是舰长的Lucis圣痕的资料。
Lucis圣痕的能力这几年来，可是比之前差远了，照理来说，和Lucis圣痕配套的武器都回归了，为什么能力值还下降了？
“是因为原来的人格吗？”
奥托主教可是记得很清楚，当初给舰长植入虚拟人格可是要用虚空万藏才强行植入的，原来的舰长人格，很可能没有消失。
“虚空万藏设置的防护罩……”
最近虚空万藏设置的、用来保护月的防护罩，总是有被攻击的迹象，这更让奥托主教相信舰长原来的人格没有消失，反而是在潜伏着，等待重新夺回身体的机会。
“那么……该怎么做呢？”
舰长和月的情况，用玄幻、修仙小说的说法，就是夺舍、被夺舍的情况吧！
作为外来者的月在奥托主教的帮助下，取得了舰长身体；但是被夺舍的舰长却没死，他还有重新把肉身夺回来的机会，并且，这个机会，很快就到了。
月和舰长相比，其实还有一个劣势，奥托主教没有给月设置任何感情，月，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而一个没有感情的人，永远赢不过拥有感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