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戏录的语c小甜文
自二十岁那年第一眼看到他,就很喜欢他。哪怕将近十几年过去了,这喜欢依然像最初一样,炽热而激烈、顽固而专一。
沈归蝉心里一直清楚周瑔棠是最好不过的恋人。初识的盛夏便知晓送他一 盆开的最艳的凌霄花
“男子汉天丈夫,这什么凌霄花?”
“男子大丈夫,可惜手不巧,多年只养活了这一盆花,送予你。”
这盆花便跟着沈归蝉从南京搬到瑞金,从瑞金搬到吴起,又从吴起搬到南京。一路相随,依然旺盛,像极了彼此间的相互喜欢。
在南京最寒冷的季节里,两人裹挟着团团冷气一同进屋。指尖冰冷还未伸至火前,已经被人握住塞进厚厚的棉衣内衬里,看他憋住没吸的那口冷气,沈归蝉希望自己的手能热的再快一点,免得冰坏了他的肚皮。
沈归蝉没有告诉过周瑔棠,他最喜欢的是假日的午后,两个人在最柔软的棉花被里睡到日头微斜,刚醒的身体带着彼此身上的余温,干燥的肌肤相贴、清淡的皂水味,一切都是平静,详和且美好的。待磨叽够了便相互依偎着去做饭,沈归蝉喜甜,由着性子朝锅里撒糖,周瑔棠挡不住便从背后伸手挠他,两人待在一处,空气仿佛都能拉出丝来。
雨水沿着屋顶径痕蜿蜒流下,淅淅沥沥的雨滴在青黑的板砖间打转。每到雨天沈归蝉都有些发愁,周瑔棠无论怎样总有办法让自己湿着衣裳回来,有时发梢还带着将落的雨珠。
“干嘛又不带伞,雨下那么大看不到吗?”
“你又不在身边,带伞给谁遮。”
“我在你身边时你也不好好打伞!”
“伞太小我怕你淋到嘛,蝉蝉别说了我好冷。”
沈归蝉被他揽在怀里抱的很紧很紧,鼻尖萦绕着他的气息。哪里冷?这人明明暖的可以将人融化。
沈归蝉和周瑔棠也会吵架,多半是因为误会和吃醋。幼稚又狗血,伤心又笨拙。总是吵的两人泪水连连、语句诀别。最后却总是周瑔棠红着眼眶凶神恶煞的喊人吃饭,然后沈归蝉泪水在眼里打转的接过碗筷,再把不吃的辣椒挑出来扔进他碗里,悄悄抿着嘴笑。
沈归蝉真的很喜欢周瑔棠,十年如一日。以后还会继续喜欢的,希望他开心快乐,福禄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