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曾经（9）

“妈，我有一个问题……”思思坐在车里，低着头抠手，犹犹豫豫地开口。
“什么？问吧。”
“您别生气，我只是好奇。”
“说吧。”Tina不知道女儿为何吞吞吐吐，可又惦记着因为张云雷突然住院，吓坏了女儿，不敢过分追问。
“您和爸爸离婚时，为什么不带我一起走，而是把我留给爸爸。”
“因为……我那个时候没有能力养大你。你跟着他，会有很好的生活，会有一大家子人照顾你。”
“那个时候您很难过吗？”
“是。”Tina想起过去，两行热泪滚落，悄悄用手掩盖自己的眼泪。
“所以，如果我离开爸爸，他也会很伤心吧。”思思的声音里夹杂着啜泣声。
“思思，先上楼吧。”她心凉了半截，对旁人Tina尽可用尽手段，威逼利诱，唯有对女儿，只能顺着她心意。张云雷说得对，生而不养，她早已失去规划思思人生的资格。
女儿见她流了泪，明白自己伤了母亲的心，只好乖乖上楼，不敢多说什么。
“思思，”Tina还是叫住女儿，眼泪实在止不住，也只好任由着，“妈妈爱你。”她张着手，把女儿抱在怀里，终于觉出自己还在人间。
合伙人紧急联络她，Tina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听朋友的叙述，她沉吟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准备提出赔偿吧，他也是个有头脸的人物，可以利用舆论压力逼他尽快赔款，这样他的资金链就快断了。”
他抬起头，死死地盯着穗子，一言不发，依旧把姑娘摁在身下。
“云……云雷……”穗子一动不敢动，她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份尴尬，只好用手抵住他，一脸求饶，可被他盯着盯着有些心软。
张云雷不说一个字，俯下身去狠狠地吸她的肩膀，任她推搡抗议，没半分停下的意思。穗子似乎犹疑着，又给了他半推半就的错觉。
“穗子，跟了我吧，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吧。”
她全身滚烫，有说不出的难受，被张云雷盯得心脏狂跳。不自觉地把手勾在张云雷的肩上，跟着他的脚步走。
喝了太多的酒，又累了一夜，张云雷难得昏睡不管周边的声响。穗子被他压着半个身子动弹不得，抽出一只手无论如何也推不动他，反被他抓住手指，放到嘴边亲吻，似梦似醒地嘟囔着，“乖，听话，不闹啊。”
“那个……张云雷，你放开我。”
他睁开眼，对着穗子笑，用手玩着她锁骨，“不放，我一松手老婆跑了怎么办？”
“我……我回去了。昨天的事，就忘了吧。”
“穗子，我们是真正的夫妻了，你让我忘了什么？不满意老公吗？”他撑起半个身子，吻着穗子的额头脸颊，尽是挑逗。
“我们有约定的。”
“可是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当我名正言顺的妻子。穗子，你不喜欢我吗？”
她不知如何回答，躲闪着张云雷的眼神。偏过头去，不敢乱动。
张云雷一只手伸到她的腰间，把她整个人向上抬，穗子竟然顺应着，他不禁得意地笑着，“你嘴上不说，身体是诚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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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特地配了穗子握着牛奶杯的手，照片的角落还有凌乱的床单。
他是故意的。杨九郎端着手机，恨恨地想着，几乎要把手机屏幕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