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are odinary people
不知道应该换什么立场去谈起她,好像自己身上为数不多和她有关的故事留下的痕迹,我也找不见了.
内心阴暗地想着要是最后实在撑不住了死在一起的人要是她就好了,但是更多时候会觉得还好那个时候她没有继续和我交谈.
说起来和她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只是碰巧知道了她几件事情,用自己几件事情交换后被迫地、不情愿地、互相抵触地,纠缠了一段时间.
很多话是在床上聊起来的,钻进勉强暖和的被窝,埋进她的颈窝,懒洋洋地说起,昨天在她旁边梦见了些什么.
她也搭话,问我是不是半夜又溜去阳台抽烟.说着小心着凉起身把我包里的打火机扔进垃圾桶里.
她知道第二天包里会有新的打火机,我也知道她会偷拆我的烟盒把爆珠全给我捏掉只为了嗅上三五分钟.
两个人的生活轨迹一模一样,同一家公司,同一条地铁线,同一间房子,同一张床.
然而除了彻夜的长谈和不知所起的欲望,毫无交集.
偶尔会被互相眼神里的陌生吓到,习以为常的不熟让人有种分裂感,然后就是分离.
如果刻意去提起的话,倒是知道她最近过得挺好,有了稳定交往的人,照片里也能看见我几乎没瞥见过的笑容.
这可能是我和她做过最默契的事情了,把对方从自己生活中抹去就像从未存在过.
在那些刻意提起认同感的夜晚,总是会陷入长久的沉默.没有争论也没有落点.
于是情绪都被沉默消解了,该走的弯路也被我们亲手截断.
只是我总觉得那股香气还萦绕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