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生存14

我郑重地保证自己要奉献一切为人类服务。
……
我将要凭我的良心和尊严从事医业；
病人的健康应为我的首要的顾念：
……
我将不容许有任何宗教，国籍，种族，政见或地位的考虑介于我的职责和病人间；
我将要尽可能地维护人的生命，自从受胎时起；
即使在威胁之下，我将不运用我的医学知识去违反人道。
我郑重地，自主地并且以我的人格宣誓以上的约定。〔医师宣言：日内瓦宣言〕
宣誓人，林仰。
林仰梦回曾经，正式穿上白衣袍的他面对着医院和国旗起誓，严肃又认真。
林仰走下了床，一把拉开窗户，阳光炙热得刺眼，甚至不像是秋日的太阳。林仰自心底感慨，温室效应的作用真厉害。
他仰起头半遮眼，看着窗户外的大树旁的太阳，脑海里一直闪现着梦里说的宣誓话，他喃喃道：“我将要凭我的良心和尊严从事医业，病人的健康应为我的首要的顾念……”
呵。良心和尊严现在和他扯不上关系了。
林仰走到书桌前，看着昨晚他自己写的方案，沉默了几分钟，把桌面上凌乱的几张推算纸，合在了一个本子上，放在抽屉里锁上。
有锁的抽屉3个，没锁的3个，不清不楚但又清清白白的秘密安静地被封锁了在那里，不可见天日。
搞好了一切后，走进去厕所后，林仰反而怯步了。厕所口长蘑菇了。
念头一转，林仰快步走到大鱼缸边，海草疯长。林仰原地转了个圈，东西没变却又在改变。
吴蒙的士别三日，刮目相看，都已经不够形容了。原来在林仰不注意的时候，所有都在变了，包括他自己。
外面有人按门铃，林仰前去开门，看到梁之凯举着一桶烤翅，温和笑着对他说。
“你的最爱来了。”
林仰愣了下，把梁之凯拉了进屋，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