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堂‖周九爷和他的小孟仙儿
“爷!您别急呀!”管家抱着一个暖手炉从偏房追了出来。
“外边冷,还下着小雪呢,爷把这手炉带着。”老管家姓祝,在这府宅内呆了三十余年,是看着周九良长大的。
周九良朝管家摆手。
“不带不带,女人家才带的玩意儿。”“您真不带?”手炉递到了周九良的面前。
“说了不带就是不带,您别误了我的时辰!”“那您走吧。”周九良走了几步,听得身后管家慢慢吞吞说出一句话,便又返了回来。
“您刚才说什么?”周九良听得真真的,就是不敢相信。
“爷,老奴刚才说,这手炉可是孟老板派人送来的。”“当真?”外面的雪是越下越大,周九良毫不在乎,此刻他只在乎眼前的这个暖手炉。
“老奴怎敢骗爷?昨日孟老板托人传话,说爷的手总是冰凉,便送来了这个。”“快给我。”周九良接过手炉,手上顿时暖和起来,心里更是暖暖的,嘴角止不住上扬。
瞧周九良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管家笑道。
“爷还不走?孟老板可要等急了。”“好好好。”把手炉搂在怀里,周九良就要走。
这似走未走的功夫,周九良突然回过神来。
“老祝!”管家哈哈一乐,转身进了屋,还把门给关上了。满面羞红的周九良,小跑着出了院子。
蹚风冒雪,周九良推开了城南戏院的门。穿过前院戏台,周九良直奔后院而去。
“堂堂?”人未到声先至。
“在这呢。”窗台前,孟鹤堂正在对着镜子,描着眉形,素净的脸蛋白嫩嫩的。
掀开门帘,周九良一进屋便看见了这幅梳妆图,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今个儿怎么来的这样早?”“……”“嗯?”“……”放下眉黛,孟鹤堂转头看向周九良,不由得巧笑倩兮。
“你这呆子!看什么呢!我问你话呢!”“啊?什,什么?”缓过点神来,周九良还是直勾勾的看孟鹤堂。
“算了算了,来都来了。”孟鹤堂叹气,今个儿,这淡妆怕是又白画了。
“哦,那个,那个,老祝说家里没米了,让我到你这讨口饭吃。”“又没米了?你这京城第一富商当得也太落魄了吧。”“老祝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少拿老祝的名头搁这蒙我,过来。”孟鹤堂朝周九良勾了勾小手。
周九良笑嘻嘻地跑了过去,一把抱起孟鹤堂放在腿上。
“九爷?”孟鹤堂把小脑袋靠在周九良的胸膛上,听着他逐渐加快的心跳。
“别,我受不了。”周九良最怕孟鹤堂唤他九爷,那声调酥酥麻麻的,勾得周九良浑身难受。
“嗯?你在床上的时候,可没说过受不了。”“现在不是不在嘛!”周九良抱起孟鹤堂朝床走去,孟鹤堂顺手解开床帷。
一夜无书。
图源见水印安利180706《绕口令》话不多说 看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