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在意料（方渊《全在意料》同人文）(17)

“行了行了，别伤心小AI，我会帮你狠狠的宰那小子一笔的。”安姐笑着安慰小AI道。
“安姐，不带这样子的，这年头赚钱不易啊。”这回轮到方渊哭丧着脸了。
“得了吧，你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吗？”安姐说道，就将方渊拖出了门，打算去最贵的酒店狠狠的宰他一顿。小AI也兴奋的跟着，虽然他吃不了，但能看见方渊这只铁公鸡被拔毛，他很乐意的。
于是一路鬼哭狼嚎，一行人逐渐远去，方渊事务所的门上挂着个牌子：
今日不营业，勿扰。
【番外：回忆录（补充）】
方天坐在去办事的车上，悠悠追忆起来……
王俊将茶双手奉上问道：“方先生你特意到云镇来只是为了区市长的委托吗？”
方天拿起茶杯轻抿了一下，“当然不是，我来是有更大的事情想拜托你一起完成的。”
“什么事？”
“扳倒区玉仁。”
“呵，方先生您在开玩笑吗？我现在的位子还是靠区市长的接济才坐上的呢。”
“别急着把我推开，王镇长，你们之间的事我都调查过了。”方天笑着放下茶杯，王俊的笑却有点挂不住了。“你就是他这几十年来的枪手吧？”
王俊又笑了，有点勉强的说道，“怎么可能呢？区市长人那么好，又有实力，哪还需要枪手。”
“别狡辩了，你被他压迫的还不够吗？”方天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几十年来你冒着被记录档案的风险替他考试，他有感恩过你吗？你连自己的考试都不能去，让父母为你操碎了心，他有想过为你收手吗？”
王俊在桌子底下的手悄然握紧，“现在我镇长当的也挺开心的，为什么一定要加入你？你不怕我回头就说给区市长听？”
方天笑了，“你不会的。我是说，相信我，我也是被他剥削的人之一，他们不敢想，不敢反抗，但我想，我敢！而且，现在我抓住这个机会了。你呢？你难道没想过脱离他的剥削吗？他可是一个吃人不眨眼，只为自己好的小人。”
王俊盯着方天的眼睛，“你呢？他有对你做过些什么？让你这么恨他。”
“他不只是对我做什么，而是对全级的几百个人做过什么，他为了让自己出头在几乎每个人实习单位上动了手脚，让他们，包括那个时候的我，一度落魄到上街乞讨。”方天也看着王俊，“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王俊低下头，“我知道，我知道的远比你所想的多，但是我不想伤及他的家人，我也有家人，明白那种为家人担心的心情，他的孩子是无辜的，他的……妻子，也是个好人。”
“那区玉仁呢？”方天追问道，“那个渣滓就同情过无辜的人吗？他伤的人，哪怕是间接伤害到的人，也比一妻一子多得多。”
方天泄了气，反问道“不是吗？王俊很快就回答了他，“当然多得多，但是我不是区玉仁，我不想……”
当天打断他，“难道你不帮我，就是因为我是他这样的人吗？”
“当然不是，那你怎么处理他的妻儿？”王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