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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4-27 来源:百合文库
飞檐上,挂着白衣,不近看,就会这样想。人整个缩在白衣中,近看,才能看到。脸,看不清,再近点也看不到。但再近点,你能看到这衣服被人撑的很扭曲,可见,这人很扭曲。对了,这白衣不是一尘不染,而是脏兮兮的,让人替这衣服惋惜。剑呢?很多人在这楼下看热闹,可没剑,就没有热闹,这人连点声响都没有,哪里来的热闹。
“走了走了,搞行为艺术的。”看热闹的一个一个,摇着头走,没人看见这白衣晃了一下,除了他。他可没在看热闹的人里头,看热闹的都摇着头走呢,他既然看见了,就不会摇头,也就不可能看热闹。他在哪呢?除了他自己,估计只有他知道,不然白衣也就不会晃那么一下,晃的人心里发慌,除了看热闹的人。
人走的差不多了,白衣服上长了朵红花,越长越大,最后大到你不用近看也知道,这挂着件白衣服,白衣服上绣了花。可这衣服还是脏,脏得让人替这衣服感到惋惜。
“你打算去哪?” 他说了话,发了声响,可没人看热闹了,即便有,也不会觉得这话热闹,跟卖艺的可差远了,跟姑娘们的嗓音可差远了。不,这嗓音比姑娘们好听,只是没有曲子。他,可能是个姑娘。到底是不是呢?他知道,他也知道。这话,没人回答,他自己也知道不会有人回答,但他知道答案。风来,白衣没晃那么一下,而是不见了。
看热闹的回来了,不是都回来,只回来了一个。模样,好看的很,打扮,也好看的很,可手里的东西,可没那么好看。他不想让他看到手里的东西,也不想让他看到,不过他自己知道,总有一天他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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