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黑久】追随者》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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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第二次月考终于结束了，更痛苦的寒假又要开始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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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by 阿羡
“老师。”我唤那人。
出于某种敬畏，又或者是多种情绪糅合在一起的复杂原因，我心底里多用「那人」、「他」，这种模糊的称谓指代，而不是明确地「AFO」……嗯，偶尔也会使用「老师」这种比较亲昵的称呼。
“啊，绿谷君，你来了。”他转过头来看着我，这时候我已经感受不到像上一章那样的恶意了。是被同化了？还是已经对此麻木了？我不知道。
这是我第二次真正见到这位跨时代的强者，我们之间的交流多是通过黑雾的转达或是麻雀酒吧角落里那台长得像电视机的监控兼通讯器进行的，嘛，总而言之是一对名不副实的师生。听弔说，自老师受伤之后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比死柄木弔和我待在一起的时间还少。
“绿谷君，我对你一直很放心。”出乎我意料地，老师这么说道：“你比死柄木更让我放心。”
啊，谁会不对一个没有选择了的人放心呢？作为敌联合成员的我怀抱着憎恨，除非压抑自己，已经无法再融入社会了。也就是说，除敌联合之外，我无处可去。
“不。”老师打断我的思绪，“不是对于你立场方面的放心——与其说是放心，倒不如说我一开始就没有这方面的担忧。”
我怔愣住，没了往日电流杂音的阻挠，我清晰地听见他说：
“你是弔选中的……嗯，同伴，能力出众，性格也稳重……嗯，比死柄木弔稳重。”
他今天的话似乎比每天更多，也似乎变得更少了，以前的话总是一语双关，今天倒直白得有些异样了，直白得像是在交代……
遗言？
我垂下眼，迟疑了两三秒，终于踌躇着问道：
“您已经准备好离开我们了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英雄们应该就在外面吧，您，要走了吗？”
“呵，”他失笑，“别把我说得这么绝情啊，绿谷君。但是我已经准备好了，弔不是也准备好了吗？”
他的笑极温暖，却愈发显得面目狰狞。手轻轻覆在我头上，“我相信你们。”
我顿了顿，生生将挽留的话咽了回去。
太少了，有、愧疚。
但坑是不可能坑的。咳，欢迎来群里催更哒。
下……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