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梦

全身关节疼痛
伸出左手 夜里摸索昨夜放在塑料瓶里的凉白开
伸手一片冰凉 水倒了？并不像
竖着手掌 拇指也有水 小指也有水
搓一下 还有河泥
怪异的梦 睁眼左望 一片漆黑
伸出右手打开灯的开关
左手在那里 水瓶在那里 一个景田的瓶子 这是梦？还是什么？
左手食指被鱼咬了一口 扎心得疼 
手收回来 一点伤痕都没有 手指痛感也一并消失 关节疼痛 手肘肌肉疼痛 附上来 
梦还是药物的副作用 未可知
移动身体 左手撑着右手拿水 
左手食指的疼痛又赶了上来 
右手碰到了鱼
抓住 滑走 抓住 滑走 抓住往河底摁 挣扎几下 死了
虎口也被鱼背刺伤
怪异的梦 
左右手都伸进去 抓住水草
手肘的疼痛消失了 这梦还真 止疼 再水瓶方向一撑 左眼看到了水 右眼在现实 嘴里一半是水泥沙 水草碎片 另一半是空气 不行水往喉咙里灌 双手一撑地 半个身子进入水底 溺水使我到处划拉 
 抓住水草 一使劲 左膝盖进来了 
单膝一跪地 双手一抓草 右脚一伸 一站 这水刚到腰
除了两手 全身疼痛消失了 就是还特别冷 
走上岸 看到有车辙的土路 太阳在我右边 偏上 北风吹来 冻个激励 但有烟 我穿着湿的秋衣秋裤
脱下来挤干 擦身体
往前走
光着身体 没有鞋 土路也有石子
只能从路边的老枯木上撕两片树皮
再用石片砸断几根藤条 砸开剥去外皮 左右缠七八圈 上下扎两圈绑在脚上
走路虽然拖拖拉拉 总比没有强
再扒拉两根枯木 
往岩石上砸了砸 
没断 
一根细的做手杖 另一根 晾衣服
再用藤绑一个尖头石块 留个一米的长度 藏在衣服里 
接着往人烟处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