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非黑即白》——12.“那我呢”(4)

“.....”
“你问的是什么鬼问题，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
“回答我。”
“喜欢啊。”
“....”
“虽然他很喜欢气我，但，他对我很好呀。还有二哥，他也对我很好，我也喜欢他。”
小孩儿一边擦着，就算没正面看也听得出他言语带笑。于是生闷气的人忍不住遏止那噼里啪啦没完没了的喜悦之语。
“闭嘴吧华须须。”
“又干嘛！”
他转过身来，把小孩儿手里的搓澡棉抽走扔掉。
“这东西把我背上的伤口擦疼了知道么。”
“哦....”
“用手给我洗。”
“昂？”
半信半疑用眼神望着人，在确认他确实没开玩笑以后，小孩儿挤了一些沐浴露在小小的手心，目光越是想躲避某处地方就越觉得瞩目，面对面的距离让他更难为情不懂得如何下手，于是手捧着一坨沐浴露愣了半天才让华少喊回了思绪。
“用...用、手么。”
须微微抬起，犹豫中没了退路，于是掌心附上人腹部的肌肉，轻轻擦着，目光不敢乱飘地左顾右盼。糗的很，自己很少那么逊，却总是每次在他面前动弹不得。那人似乎盯在身上许久，直到好几十秒才让目光有了话头的一个归处。
“那我呢。”
小孩儿抬起头来，后知后觉听入了那人无端扔来的一句话，像是为了几分钟以前的哪个话题而问。
“我.....唔...”
但回应却寻不到归处，被人凑近的动作堵住了山路的去向，搂着小孩儿轻轻贴在潮湿的墙面，但只是浅浅轻轻的一口，便诧异着自己的动作停下了。
小孩儿的双目也睁得发亮，直愣愣目视前方却不知道在盯着哪处焦点。嘴边的柔软短暂又美好，美好得他分辨不清真假，就连眼前的一切都像极了泡沫幻影，五彩斑斓。
似乎是真的，
他心目中只可远观的英雄，刚刚越界了，
越在哪儿呢，
越在了小孩儿永不服输的嘴边。
须愣着，就连耳边的水声也被隔了一道墙，瞬间变成冲击脑海的耳鸣。他好像有点领会，华少口中的所有意思了。从懵懂到半懂的过程，他都延迟太多太多了。他看着华少因为自己的诧异而也变得不自在，轻咳了一声以后打破了这份寂静，他便也回过了神。
“我在等你回答，
我呢。”
小孩儿的指尖完全褪得冰凉，硬邦邦攥着自己的裤料，连声音都因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惊吓而变得颤抖，和不果敢。
“喜.....喜欢啊。”
“不要那种喜欢。”
身后只剩一堵墙，真切的没有退路，须睫毛轻颤，也许是被人逼在墙角毫无安全感，竟连平时他最擅长的假话一句也吐不出。
“喜、....喜欢啦！”
....
“快、洗澡....别再拿那个对着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