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米乐（十五）命给你(2)

这个大言不惭的烂紫色蛆虫，他凭什么说我傻，凭什么说我父亲懦弱，你们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就代表赵家的正义了？我一个拳头轮到那恶心的脸上，他蒙了一下，扑过来还手，我们扭打在一起。还好我这时没犯病，虽然我也伤得不轻，但他已经晕倒在路边不省人事。
忍着疼痛回到家，已经是深夜。我沮丧到了极点。瑟茜的电话已经关机。赵忆，呸！那个紫杂种的话依然回荡在耳边。
我不禁想起小时候第一次看见瑟茜，那个淡金色长发，梳一个马尾，走路蹦蹦跳跳的女孩儿；然后她一天天长大，一点点长进我的心里，她的长发缠住我的心脏，她的一颦一笑嵌入我的神经，她的浓情蜜意融进我的血液；我每一个呼吸都是瑟茜，呼是我对你的想念，吸是我对你的期盼。为了瑟茜我愿付出一切，你要什么都我可以给你，可瑟茜，难道你要的是我的命吗？我爱得好难过！
不知道是饥饿还是疲倦还是疼痛，我脑子里面充满刺耳的杂音，像收音机在调台。洗个热水澡，噪音没有消失，喝一杯梅洛葡萄酒，不仅噪音没消失，头还疼了起来。
我疲惫不堪地回到楼上卧室，一头扎到床上，忽然调台的声音停止了，响起人们快速说话的声音，“这是要搞事情啊”，“我就知道”，“天呐刺激”，“还有这种选项”，“赵家之子抢女人的战争”，“我靠”，“可怜的是米乐”……
我噌的一下跳起了，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没有鬼。此时声音还在脑内此起彼伏地响起，“太绿了”，“感觉最后瑟茜要炮灰”，“一切都是敖重的阴谋”，“突然有种盛极必衰的感觉”，“赵家不是死人就是死猫”，“书堂要出场了”，“米乐干脆和普瓦松在一起算了”……
什么鬼，别吵了，你们在说什么？我使劲怕打着头。我脑子坏掉了？这些都是什么人，是谁在说话。我抱着头在屋里来回走动，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吵杂，像酒吧里同时有100个脱口秀表演，每一个表演都有100个观众，而所有的观众都在欢呼鼓掌。我越来越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什么？我头痛欲裂，恶心反胃。我跑到厕所，对着马桶，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我眼睛发胀，眼球似乎要跳出来了。
我冲出卧室，跑下楼梯，可是突然四肢无力，糟糕犯病了，我径直滚了下去，面朝下摔在了一楼的地上。脑子里的声音终于停止了。
我不能在这趴这，爸妈看见了会担心我。我的腿已不能动弹，完全是用手勉强爬到猫咪的房间，趴在猫屎盆旁边，再也没有力气了。
就让我这么躺在吧，我翻过身，看着天花板的灯。我现在很好，我什么也不想了，我什么也听不见了。猫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悄无声息地走过来，闻闻我的脸。你是来安慰我的吗？穆勒Jr，我抬起手想要抚摸它，它从我的脖子上踩过去，走进屎盆蹲下，尾巴举起来，看着我，做着它该做的事情。
航行太空 心太空 是你在怂恿
我又一次 又一次 在深夜发疯
有人挥手 有行踪 是你在舞动
我又一次 又一次 溺在洪水中
——苏打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