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们还活着吗？(7)

排长和电报员两个人弯腰行进了好久，终于摸到了战壕的边缘，两人慢慢滑下战壕，将手里的三八大盖上好刺刀，检查一下枪里暗黄色的五发子弹，就去找油灯了。
走了许久，一拐角，电报员探头一瞧，马上示意排长停下，“排长，有怪物。”咽了咽唾沫，稍稍停顿一下后，他又说道，“大概三四个吧。” “来，咱们一起解决。”末了又说，“别开枪。” 两人轻轻地固定好缴获来的日军水壶，逐渐靠近那两个人形的“人”，一枪托打倒，在其咆哮之前用刺刀刺穿头颅，终结了这两个倒霉鬼。但第三个家伙——离他们稍远的，正好扭过头来，似乎听到了什么，也被两人扑倒在地，当排长卸下刺刀去终结它的性命时，忽然它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俩人的耳朵震的耳鸣，但也顾不上这么多了，电报员死掐着它的脖子，排长一刀下去，终于没了声响，“快，快跑去拿灯！”排长大叫，领着电报员连翻带滚地找到了排里的仅有的两盏油灯和一小瓶油，回头望去，嘶吼声响彻整个战壕，有许多蠕动着的人影移动着，越来越近。 排长调好标尺，粗略用手测距——这是他从八路军学来的，举枪就射。
三声清脆的枪响，三个怪物倒下了。电报员扭头往身后一看，一具尸体正在蹒跚爬起，他一跃而起，捅穿了头颅，尸体浑身一抖，便没了动静。 “背靠背，相互掩护！”两人一路突围，怎奈这些怪物实在太多，最后两人弹药打完了，刺刀都钝了，还是眼睁睁看着这些怪物涌来，将两人逼入一段曲折的战壕内。 忽然一阵熟悉的捷克式机枪声音传来，夹杂着三八大盖的枪声，一个人挥舞火把喊道：“到这来！到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