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搭档—烧饼曹鹤阳
当时大家都笑,说这俩一看就不像能过的长的。
“你能不能行啊,这包袱能这么写吗?我跟你说不明白我!”烧饼把剧本扔在桌子上,急出了一头大汗。
曹鹤阳推了推眼镜,“你急什么呀,慢慢来呀。”
烧饼气的在屋里绕着桌子走了两圈重重地摔上门走了出去,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师父把这么个温吞脾气的捧哏安排给了自己。
曹鹤阳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默默地收拾好剧本,去买了两瓶冰镇汽水向剧场后门走去,果不其然烧饼正蹲在门口呢。
曹鹤阳在他身边坐下,烧饼别扭地向旁边挪了挪,曹鹤阳取下眼睛擦了擦脸上的汗,仰头喝了一大口汽水长舒了一口气,这才把另一瓶递到烧饼面前,也不说话。
烧饼瞥了一眼汽水,眼珠转了转一把抢过来一口喝了大半瓶,打了个隔嘿嘿地笑了。
夏日的阳光下,少年的笑声从胡同里放肆地穿出来,玻璃瓶碰撞间都是少年意气的相遇。
当时谁能想到,这笑声传的那么远,一传便是十年的光景。
当初那个闯祸精成了队长,面对着自己的队员显得那样的无所适从,是桌子里的那个人告诉他,没事儿,你就做你自己,做最独特的那个队长。
于是,五队成了舞队,也成了武队,还成了那么多人心中的老五队。
当初那个捣蛋鬼当了父亲,面对着襁褓里那个皱巴巴红彤彤的小怪物,是桌子里的那个人告诉他,你要这样抱孩子,要这样给他换尿布。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孩子,抱起了他这一生最得意的作品。
当初那个混小子成了新郎,他说不能辜负师父,要给妻儿撑起一个家,要让他过得更好。
于是,舞台下的他笑着笑着就红了眼睛,这十年他们一路相携相扶走过,再没有比如今双双妻儿双全更好的了。
“这段子能行吗?”烧饼咬着笔头问道,如今两人再也不会因为段子包袱吵得天昏地暗了。
曹鹤阳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不行,挺好的。”
烧饼叹了口气,道:“我这不是怕吗,你说这段子用过的到底就差那么点意思。”
曹鹤阳嘿嘿一笑,“没事儿,咱一个伦理哏至少还能再使五十年。”
“去你的吧。”烧饼虽是这么说着,却也咧嘴一笑,“哇,五十年,这退休遥遥无期啊。那你说,万一有一天我说的观众不乐了怎么办?”
“没事儿,你说你的,我乐。”
PS:行了,我高考的读者们也考完了,中考的也没两天了,就剩我该拯救一下考试周临近的自己了,大家且看且珍惜我吧,指不定哪天了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