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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声音说着老套的台词,周九良看着那人的侧脸紧了喉咙。
可能是长时间身着大褂的原因,周九良总对旧时的一些戒律清规感兴趣,也经常用它们约束自己的行为举止,也练就了一身老艺术家的气质和舞台上的沉稳。
按说他已经对这些台词免疫了,但是今晚听来却颇有意味,这还得从一件小事说起。
前不久孟鹤堂邀他去家里,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想陪孩子一起过个生日,那孩子本来就不怎么关注自己的生日,对很多西方节日像情人节什么的更不敏感,倒是对重阳等传统节日记得一清二楚。
孟鹤堂特意买了一个小蛋糕,插上蜡烛,逼着孩子走了个流程:许愿,吹蜡烛,吃蛋糕。这生日算是简单过完了。他们都不喜欢摆弄太多的形式,一切从简是他们共同的生活方式。第二天还有演出,想着洗洗睡吧。
孟鹤堂先去洗的,浴室升腾起白雾,水流均匀的拍着地面。
周九良有些口渴,去厨房旁边的餐桌旁倒了杯水,回来的时候不经意向浴室方向瞥了一眼,看不清上半身,但是下面那半截均匀的小腿透过玻璃进入周九良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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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着深呼吸平复心情,逼着自己把含在口中的水咽下去,又慢腾腾坐到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好多张嘴一张一合,至于在说什么,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不一会儿孟鹤堂便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裹着浴袍出来了,还好包的比较严实,不然他真的无法把持。在那人坐到他身边之前周九良就急匆匆的冲进浴室锁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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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那些刻在脑子里的古训在此时都失了力,怎么也拉不回纷乱的思绪。他突然能理解那些靠寻欢作乐度日的人了,原来只要一瞬间,星火就炸成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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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