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德云社(三十)
“师父,我想说几句话行么?”
“说”
“我才学相声,基础底子都很弱,担心会拖累陶阳师兄,这是其一。其二,陶阳师兄已经有了固定搭档,有了默契,如果和我一起又要重新磨合,但陶阳师兄又不只有相声还有京剧,这就很浪费陶阳师兄的时间。最后,作为您的女徒弟,这一身份已经注定会有很多舆论,如果我再跟陶阳师兄这样的红角在一起,那会有很多的舆论。所以,如果有一天我有资格找搭档了,我只想要找同我父亲岁数一样的,可以当我爷爷的就更好了。如若真没有,我就和师父学评书,学单口。”一口气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没有人说话,师父也只是静静的喝着茶,看不出是喜是怒。心跳的厉害,感觉他们也可以听到我的心跳声,师父放下杯子说
“以后再说”我舒了一口气,知道这件事算过去了。后来我回到房间平定了心情,简单吃了点东西,因为这一天我都没怎么吃东西。再晚一点,他们三个要回去了,那个时候我正好在客厅,依次说了师兄再见,就算礼到了。送走了这三位,我终于可以休息了。躺在床上,也在想象以后的搭档是个怎样的人……
第二天一早,像师父告假,去了烧饼师兄家,这是之前饼嫂和我就约好了的,按照定位,终于找到了师兄家。烧饼师兄正在小区门口等我,我随着师兄上了楼,烧饼师兄家一百多平米,但是在北京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这可就太值钱了。 进了屋,先向烧妈妈和嫂子问了好,把买的水果递了过去。烧麦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就张开手要我抱,逗的大家都乐了。我抱着烧麦玩,把特意买的小银镯给他带上,惹得饼嫂说了我,我只得连忙解释
“饼嫂,这个真没多少钱,你就饶了我吧,我下次肯定不买了”和饼嫂在微信上聊了很多次,饼嫂是上海人,但是却有东北人的豪气,也不斤斤计较。我在师父面试乖巧听话,但实际上是个爽朗的东北女汉子。俩个人都很对脾气。我抱着烧麦求饶的看着饼嫂,这才免了她的唠叨,饼哥此时正在给我们做饭。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和饼嫂本来俩个世界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话可聊。此时的烧麦就像个小大人一样,也抬着头认真的听着我们聊。饼哥从厨房出来看见这一幕给我们拍了照,后来这张照片一直存在手机里,再后来我把它打印出来,一直保存。
饼哥叫我们吃饭,烧麦被烧妈妈哄去睡觉了,饼哥做了很多正宗东北菜,像地三鲜、锅包肉之类的。饼嫂又哪出了酒,我也不谦虚,三个人喝的一个热火朝天。我也把这一段时间以来的心得都说了出来,饼哥也给我讲了他们小时候的事,在那个小小的院落,他们喂着狗,吵着架。饼哥那天很认真的对我说了一句话
“师父对你就像对当年的曹金一样……”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师父有多久没有让徒弟在自己家学徒了,又有多久没有一句一句的传授了,而我,就是这个意外。我也很认真的对饼哥说
“但我永远不会如曹金一样”碰了碰杯,都在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