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改编(2)

“父……父亲？”
“明月我的……我的好女儿，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知何时顾剑已悄然离开，
“父亲。”
明月坐下给柴牧到了一杯清茶，
“我从未想过我和父亲是这样见面的，我曾幻想过你会来找我，在我们都被活埋时我想过，在被商贩救起时我想过，在鸣玉坊时我也想过，可是，你一次也没来，为什么？父亲。”
柴牧望着女儿的脸悲痛道:“我不是一个好父亲，当年我明知道你们会有危险，可我却没有去，我去了顾家救出了剑儿，我想着来得及来得及，等我赶到时就剩你们的尸体了，我找来找去就是没看见你，我想着你活着你一定活着，但是……”
“你一次也没来找我，对不对！”
明月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颤抖着，抬起头来问:“父亲，若是时光倒回，你会怎么选择？”
“我不后悔，不后悔救剑儿，我会在救出剑儿后安置好他，找那些杀死你母亲的哪些畜牲拼命。就算是死也会去报这个仇！”
“父亲你……你不明白吗？我想要的答案不是这个，哪怕你骗骗我也行呀！我每天晚上都会梦见母亲梦见哪些畜牲，我……”
“明月！”
“够了，是，你是不配做我的父亲！对，对，我父亲是陈征，是陈征大将军，是那个说一定会保护我们的陈征大将军，你，你柴牧不是，不是我父亲！”
“明月对不起……”
明月颓然坐下抽泣道:“我，我不恨你，这不是原谅，而是算了！我累了，不想再提哪些往事了，自此以后只有鸣玉坊的明月，再无明月了，我们不要再见面了。顾剑是个好人我不希望他在你们眼里也是工具！”
明月离开了，这座茅草屋一如既往地安静，无声。
柴牧望着明月离去的背影覆手叹息:“离开了也好，自由自在的过日子吧！这是我这个父亲唯一能做到的事了，至于剑儿，从那场灾难开始时，他就不曾属于过自己，他只能做一个工具，复仇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