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的冷静
坐在站台的座位上,等待着什么的我,不经意间发现手表的指针停了下来。“没电了?”可能吧,已经很久没掀开表盖了。我站起身来,穿过平常的、凝固了的人群,走进一家小店。
我望着那个雕塑的店员,向他眼前晃了晃手,然而他毫无反应。“搞什么?什么时候成了蜡像馆?”收回敲了敲那个店员脑袋、还听到了“咚咚”声的手,我一脸无奈。
走出小店,我回到站台的座位上。地上散落的报纸似乎黏在了地上,显示出空气的凝滞。站牌上五分钟前本该消失的“桂林--厦门”的车票信息仍然呆在那呆呆地望着我。身边本无生气的人群多了一丝无来由的静,让我感受到了些许不安,就好像一片轻叶落在地上,随着不断损失的生机,逐渐停止颤抖。
我等着,
等着,
等,
等,
等?
“噔噔噔……”铁轨发出了不和谐的声音,引擎轰鸣声逐渐变得尖锐。对打破了这个沉默局面的火车,我有些不满,但又很庆幸终于能离开这里。
之后感到了不对劲。
“火车……进站的声音是这样的吗?”我一边跑开,一边想着。
那个庞然大物咬着铁轨,留下了两线红色,冲过了站台,把离它比较近的人给吸入嘴里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又继续加速,冲出了桂林南站。
我非常惊讶地看着那场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咔㗳,
咔㗳,
咔㗳,
咔㗳,
手表的指针转了起来,
周围的人开始动了,没人意识到铁轨边似乎少了些什么,也没看到铁轨上斑驳的红色和微微变形的铁轨。
他们像那个大怪物一样,把我吞了进去。
“所以说,”身边突然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影,“你认为那场意外,是怪物作祟?”
“你是谁?”我挡住铺面而来的灯光。
人影的头伸了过来,在我耳边低语:“唵泥似力还莫摩那吧多尔几未可三十自影史也来过明什非刑很奇拉少末有。”
在脑中,这段奇怪的话被翻译为:
“我就是你啊。”(红色字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照着描述一番。)
不对,不对,
应该翻译为:
“我在等你啊。”(红色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