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7）

“哥们，烟不错啊，这么香”
孟鹤堂在一旁弱弱的问了句“诶，你是？”
“哦！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孙九香。”九香朝孟鹤堂脸上吐了一口烟“那你呢？”
孟鹤堂被呛的直咳嗽“咳咳——我叫，孟鹤堂。”孟鹤堂看着九香，这张熟悉的面孔下是个陌生的名字。
“孙九香”孟鹤堂小声嘟囔着“那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你都经历了什么？你认识那个叫周九良的孩子吗？”很多问题一股脑的全部涌现出来，却不知该问什么。最后什么都没问。
阳台外昏黄的灯光映照在九香那只夹着烟的手上，一道道刺目暗红的结痂伤口如此玩笑般看着你，像是鄙夷，像是挑衅，像是不屈。
九香转过脸，掐了手里的烟“我见过那孩子，你得帮帮他。”孙九香第一次正经的说话。
“我……”孟鹤堂还没说完，孙九香就退了。再出来的是九芳“咳咳——孟哥哥，你怎么在抽烟，抽烟的不是好孩子，九香哥哥就会抽烟九芳不喜欢，以后不能抽咯，你要乖。”嘤嘤的孩子音让孟鹤堂心疼。
“好，哥哥不抽，那九芳该去睡觉咯”孟鹤堂说道。
“嗯……哥哥，九芳怕黑，也怕一个人，晚上会有人来摸我，我怕，我，我能和哥哥待在一起吗？”九芳蜷缩在阳台一角抖瑟泪眼婆娑。
孟鹤堂蹲下身抱住发抖的九芳“好，有哥哥在，别怕。”孟鹤堂握紧手中的烟盒，在苍白的月光下他们像是浩瀚宇宙里的孤独的行星。
孟鹤堂问自己（我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