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幻想乡的毁灭 射命丸文篇（上）(3)

那些污染导致的伤痕化作鞭子一遍遍地抽在我的心上，我有些理解灵梦的想法了。
说到底，幻想乡如今的一切都是我们处理污染不当导致的结果。身为『诺亚计划』最大“受益人”之一的自己，确实有理由被钉在十字架上，接受幻想乡的居民们的审判。
可我还是相信上面那些人的『诺亚计划』，这么做一定有他们的道理，一定有……
“文文，你也看到了。”早苗说。“现在大家都说妖怪之山的势力为了自己的利益一意孤行……所以对你的印象可能不是很好。”
怎么叫可能不好?是一定不好……
“灵梦她其实很难过，但她除了维持结界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藏起自己的情绪。”
“难道她就没想过去解决异变吗！只要把我们都治退了，还有谁会去做那个『诺亚计划』！”我不能自已，太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一边是自己同族的决定，一边是自己朋友的痛苦，无论选择哪个都让人心碎。
真想让别人决定这一切啊……
“我也不知道，可能灵梦她也有自己的难处……”说完早苗拉住我的手，神色哀伤的问我：
“文文，我想这个计划背后有神奈子大人她们的参与，对吗？”
神奈子?她不但参与，还是这个计划的提出者之一啊，被自家神明蒙在鼓里的笨蛋巫女……
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这个真相，因为我突然想起来，坚强的理由。
我们都有一颗脆弱的心，但是看到自己、看到别人为此难过的样子，就觉得自己有站起来的必要。
“我不知道。”
早苗的眼神黯淡下去。
“可我是幻想乡的天狗记者，射命丸文。”
“哎?”
“即便不知道，我也会去取材，会去采访。”我指了指胸前的相机。“无论用什么办法，我都要探寻到『诺亚计划』背后的真相。”
如果没人搞大新闻，就由我来搞大新闻！
三、
机械化的速度还真是快啊……我回头望了一眼漫延至天际的金属地面。
为了铺设这种地面，治练金属产生的黑烟已经将幻想乡的天空铺满了无数次，逼得我们天狗只能在低空飞行。
其实受影响的又岂止我们天狗呢……幻想乡往日的弹幕游戏还能继续吗……
落到地上，鞋子和地面发出一声脆响，摩擦力也有些不对，这才发觉脚下并不是单纯的金属，还有一层不知名的涂料。
奇怪……没必要多此一举啊。
我走在这片白色的平原，嘡、嘡、嘡的脚步声不断回响，感觉空旷、寂寥的瘆人，不禁加快了脚步。
总算找到了。
看着面前的一大块山一样的、银白色的金属凸起，我没有一丝回到家的温情。
曾经的妖怪山，如今的『诺亚计划』指挥中心。
下次还是走索道吧，我轻轻咳嗽几声，感觉肺里有点异样。
摸索着山壁上的暗门，用力一按，一个门一样的凹陷出现在上面，在检测过我的指纹后轰然洞开。
从这里可以直通指挥中心，据说是把这个叫什么消防通道……
过道里点着绿色的灯，静悄悄的像是无声的幽灵。我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神灵不是喜欢热闹的宴会吗？为什么现如今神奈子她们要蜷缩在这么昏暗的、狭窄的、无人的“山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