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沙雕东方稿件
蕾米莉亚·斯卡雷特:“你自然想不到,蕾咪的相貌有一天连你也认不到了。”
芙兰朵露·斯卡雷特:“你来干什么?”
蕾米莉亚·斯卡雷特:“不是我要来的!”
芙兰朵露·斯卡雷特:“是谁指使你来的!!!”
蕾米莉亚·斯卡雷特:“命!!!不公平的命让我来的!!!”
芙兰朵露·斯卡雷特:“495年的功夫你还是走到这来了!”
蕾米莉亚·斯卡雷特:“看到你平安真是太好了。”
两人相拥,终。
二,纪念易者
稗田阿求:“你可曾为了易者写了一点什么没有?”
本居小铃:“没有。”
稗田阿求:“阿铃你还是写一点罢,易者生前就是铃奈庵常客。”
这是我知道的,凡是我写得东西,大概是因为往往有始无终罢,销行一向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生活困境中,毅然订了《祝融集刊》的就只有他。
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对于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觉得无货可说,我只是觉得所住之处是非人间,毕竟此处是——乌有之乡。
真的猛士,敢于正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
惨剧已经使我目不忍视了,博丽的解释犹使人耳不忍闻。
时间永是流逝,街市依旧太平,几个外来的人类,在幻想乡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者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贤者以教育的资料。至于此外的意义,我觉得很寥寥。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看见微茫的希望,而真的猛士,将更愤然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