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根（4）(4)

“你还记得当你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帝皇对你说了些什么吗?”
“是的，药剂师。”福格瑞姆点头，“我父亲说过，最好早点失败，因为它会唤醒我内心的凤凰，让我从灰烬中重生。”
福格瑞姆盯着他，当他想起那些日子的痛苦，知道自己在玩一场危险的游戏时，他感觉到他的父亲眼中的力量和愤怒。坦率地说，他很可能已经签署了他的死刑令，但可能出现的可能性是值得冒任何风险的。试图解开帝皇创造阿斯塔特的秘密将是他一生中最伟大的事业。如果这样的事情不值得冒一点险，那么还有什么值得呢?
福格瑞姆转身对凤凰守卫的战士们说:“离开这儿。在外边等我，我不召你们进来，就不要进来。
即使他们的主人在他的旗舰上，法比尤斯也能看出，基因原体的护卫们对没有他们的保护就离开他们感到不安，但是他们点头，离开了药剂师。
他们走了以后，门在他们身后关上了。基因原体的眼睛里充满了沉思，他在尸体和法比尤斯之间扫视了一下，尽管他脑子里充满的思想和拉尔人的思想一样，对法比尤斯来说是陌生的。
“你相信你能增强阿斯塔特的基因种子吗?”福格瑞姆问。
“我不知道，”法比尤斯说，竭力抑制住自己的兴奋，“但我相信我们至少得试一试。也许会证明这是徒劳的，但如果不是这样……”
“我们会更接近完美。”
“只有不完美，我们才能使帝皇失望，”法比尤斯说。
福格瑞姆点头说:“药剂师，你可以继续了。做应做的事。”
凤凰会的兄弟们在太阳城借着火光相会，他们三三两两地来到这座巨大的青铜大门前，在黑暗的地板中央的一张宽大的圆形桌子周围就座。天花板反射的光线把桌子照得亮堂堂的，火盆里的橘红色火焰噼噼啪啪地燃烧着。黑木高背椅在桌子周围同样地间隔着，其中一半被帝皇之子们的披风武士占据着。他们的盔甲闪闪发光，但每一副盔甲都伤痕累累，显然都经历过惨烈的战斗。
所罗门·得墨忒耳看着尤里乌斯·凯瑟润和马吕斯·瓦伊罗西恩走过凤凰城的大门，其余未参加战斗的军团上尉们鱼贯而入。所罗门能感觉到他们的疲倦，当他们坐在他两边的时候，所罗门向他们点头，很高兴看到他的朋友们又一次在星球上完成了艰苦的任务，安全归来。
拉尔的清洗对他们所有人来说都是艰难的。在任何时候，整个军团的四分之三的兵力都在战场上，在如此艰苦的战争中几乎没有机会得到喘息。每个连队的战士刚回到舰队补充给养，就又一次被派往战场。
福格瑞姆大人的计划大胆而辉煌，但几乎没有留下休息和恢复的余地。就连一向不知疲倦的马吕斯也显得很疲倦。
“有多少?”所罗门问道，已经害怕回答了。
“死了十一个。”马吕斯说。“尽管我担心在天亮之前会有另一个人死去。”
“七个”,尤里乌斯叹了一口气。“你呢?”
所罗门说,“八个。在火边，这太残忍了。其他人也会遭遇类似的命运。”
“如果不是更糟的话，”尤里乌斯说。我们连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