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尽天明(二十六)
(费劲地想象)
海浪汹涌而来,又无声褪去,恢复一片平静。孟鹤堂缓了好久,感觉到身上的人似乎睡了过去。艰难撑起身子,小孩儿睡得安稳,手还揽在自己腰上。孟鹤堂动了动,想去洗澡。
可刚转个身,腰上的手就急忙收紧,不让自己离开。孟鹤堂摸了摸周九良,那人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孟鹤堂没有力气挣扎,算了,明天再说吧。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将暖意送到床上紧紧相拥的俩人身上。周九良皱着眉感觉头隐隐作痛,喉咙里似乎烧了一把火。想举起手,感觉到了手臂上的重量。
“先生?!”周九良彻底醒了,入眼的事孟鹤堂光洁的后背,肩头还带着深浅不一的牙印。周九良睁圆了眼,惊讶咽在了喉咙里。昨天,昨天......
周九良慢慢抽出手,已经麻了。怀里的人被动作弄醒,孟鹤堂唯一的感觉就是腰快断了,一阵拆骨的酸痛。“啊......”略动了一下,呻吟就溢出嘴边。
周九良有些心虚:“先生,你,你是不是很不舒服啊”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回想昨夜破碎的记忆,周九良在心里骂着自己,孟鹤堂一定很难受。
“我没事儿,我要去洗澡”强打起精神,孟鹤堂的动作还是软绵绵。看他费力地穿上衣服,周九良忙去扶他。
“你有没有感觉怎样”孟鹤堂还惦记这小孩儿的伤,昨天太胡来了。周九良一时会错了意,想起昨天的旖旎,想起孟鹤堂的呻吟,想起自己的释放。孟鹤堂看小孩儿脸不自然的红了,眼神还躲闪着,“我是问你的伤,有没有觉得疼?”
“啊?哦,我的伤没事。咳,先生,要不要,我帮你啊”周九良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孟鹤堂脚步虚浮,有些使不上劲,但还是拒绝了:“我可以自己洗的。”
让九良帮着洗澡什么的还是不了,太害羞了。一想到昨晚,孟鹤堂还是不好意思。
孟鹤堂简单的冲了冲,出来便迎上小孩儿关切的眼神,“你有没有不舒服啊?还疼吗?要不要去医院啊?我.......”周九良的声音小了下去,“我第一次,我不知道......要怎么......”
孟鹤堂及时制止了他:“我没什么事儿”再说下去两个人都不好意思看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