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十四）

圈地自萌 请勿上升
十四、我的眼睛不大不小，只够装一个你。
后来的几天里，周九良果真没给孟鹤堂抽烟喝酒吃外卖的机会，还偷偷把橱柜里的泡面还有老干妈辣酱等一切“有害物质”全部处理了，该扔的扔，该藏的藏。
周九良每天早早变着法儿熬好了粥，才去上班，中午只要不忙，都会回来陪他吃饭。下午下班更是匆忙去买了菜就回家。没想到两个人平时打打闹闹地，就这么慢慢熟络起来了。
星期天的上午，吃过早餐，周九良在沙发上查看邮件，啾啾良枕着他的小腿脖子，昏昏欲睡。孟鹤堂则坐在落地窗旁的懒人沙发上，沉浸在贝蒂・艾德华的《像艺术家一样思考》里，旁边小桌上放着一杯周九良刚热过的纯牛奶。
“小子，你在干吗？这边新开了一家弓箭运动馆，我们去探探路吧！”电话是秦霄贤打来的。
“好啊，你发定位给我。”正巧无聊，周九良爽快地关电脑，挂了电话，起身准备换衣服。
“孟哥，我们出去走走吧。”
“不想去。”孟鹤堂头也不抬，懒懒地答道。
“你身体弱，应该多锻炼，多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周九良一边说教，一边过去抢过他手中的书合上，顺手抓起那杯温牛奶，“把牛奶喝了！”孟鹤堂喝一半正要放下，又被周九良推他的嘴边，“不行！咽回去！全部。”
喝完了，周九良满意地推着他的肩膀，“快去换衣服！对了，你还得当我的司机呢，我可不想挤地铁。”
孟鹤堂没辙，只好回房换衣服。
“孟哥！”秦霄贤远远就迎了过来，他们在九良搬家时见过一面的，孟鹤堂微笑着招招手。
秦霄贤又走到周九良身边，重重在周九良肩上砸了一拳，“搬家后一直也不联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周九良捂着拳头砸到的地方，顺势“哎哟”一声，“干吗呀！现在不是来了嘛！”
周九良是爱射箭的，以前常和秦霄贤一起去弓箭运动馆，但是秦霄贤悟性不高，或者他的心根本不在这上面，所以水平总不见长。
周九良领了弓箭，先过一把瘾。只见他站在起射线上，左手持弓，两脚开立与肩同宽站着，身体微向前倾，搭箭、扣弦、预拉、开弓，全神贯注瞄准靶心后将箭射出——10环，又一个10环……最后放松地收式——这一连贯动作，周九良做得如行云流水一般，引得旁边俩人羡慕得不断鼓掌欢呼！
秦霄贤赶紧跑过去抱住他的手臂摇晃，“快教教我！快教教我！”
周九良在旁边有模有样地比比划划，还在秦霄贤身上拍一下两下，又扶了扶他的肩纠正动作，再贴脸过去看看瞄准了没有，扶着他扣弦的手，箭射出去了，十环！秦霄贤乐得像个大傻子蹦蹦跳跳地围着周九良转圈圈。
孟鹤堂盯着前面两个影子在自己眼前晃动，有点晕晕乎乎，不知怎么的，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