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堂吾爱
相识有小十年,每每都是唤你一声孟哥,亦或是先生,极少直称你的名字。鹤堂约是我最美,最执着的梦。
每每忆起传习社的惊鸿一瞥,我想起的,除了一位温婉谦卑,公子如玉的鹤字科师哥,只剩下那意外的对视时你含着笑的眸子,灿若星辰,一眼万年。
我最勇敢的,就是在十七岁那年,把自己的未来,和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哥哥绑在一起。你带我跳过青年队的磨砺,我陪着你走过九年的籍籍无名。总算不辜负干爹的信任,也不辜负兄长的珍视。高朋满座时看着你的意气风发,我心里除了满足,还是满足。
九年了,我见过你几乎所有的样子,孟鹤堂这个人啊,穿上长衫风流,脱下长衫洒脱,不过我最爱的,还是你一袭长衫,一把折扇的浊世偏偏佳公子的模样。
上台温和下台谦逊,仿佛就是个无所不能的人。你总说我是小没良心的,只是你不知道我知道,有型的,你言笑晏晏的替我挡下酒桌上的酒杯,无形的,你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替我挡下师父的惩罚,外界的质疑。
别人只看见你的执着追求,我更心疼你的身影单薄。这个外柔内刚的人啊,你别忘了,你一手带起来的捧哏,一手带起来的队伍,都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忽见清风穿堂过,知是月下良人来。唠叨这么多,你应该快午睡醒来了,饿不饿?醒来别急着找我,如果我不在,那我就去买菜了。毕竟咱俩台上再风花雪月,台下还得柴米油盐啊。
爱你,孟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