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阳×你|碧罗衣上蹙金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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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南城又下雨了,青石板的巷子被打湿,更像尘外的水墨画。
“我本是卧龙岗...”咿呀的声音伴着雨声,若隐若现。陶阳走了回去,紧了紧玉带。他就站在那巷子里,雨点打湿了头面,早已不知是戏中人,还是人中戏。
墙头的百合支出墙头,陶阳盯着它,愣了愣,望向巷北的北城清音巷,喃喃道:“我不负你。”
雨还在下,打湿了北城的清音巷,开了几朵百合花。
这事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大概是五年前的清音巷。一女子和陶阳相识,相爱,碍于身份,却无奈分开。
那故事开始在三年前的西茶楼。
陶阳日日夜夜在那唱戏,与其说谋生,更不如说是等待。没人知道那他的来历,坊间说,他是这西茶楼的主人,有人说,他是京城的名角儿,无奈家族落没,迫于生计…云云的说法,至于陶阳究竟是谁,没人知道。
“叮。”迎客铃响,走进来一个鹅黄色旗袍的女子,披着云锦纱。“泡了。”她扔给小二一个茶包,倒进碎冰纹的茶壶,就奠定了那茶的价值不菲。
“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那女子低头泯了口茶,说道。这话好像惊雷,陶阳愣了,仿佛终于有了结果,笑了,安然唱道:“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呐...”他们对目一笑,一切尽不在言中。
等着陶阳卸了那戏装,坐在了那女子的茶桌边,泯了一口茶,“还是百合茶。”陶阳念道。那女子抓住了他的手腕,看着他,问道:“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回来?”她的眼中的确有着不解。陶阳握了个骨瓷杯,望向北城的百合花,说道:“没有必要。”
“我要成亲了。”她看着那陶阳说着,语气不重,却铿锵有力的打在陶阳心上。
“百年好合。”陶阳的眼里淡然了。“没了?”女子眼中闪过一丝迫切。“还有什么?你成亲,你是那委员长的女儿,理应庆祝。”陶阳看着她,说。
“你就那么不乐意跟我走?”那女子问。
“委员长的女儿,和一个戏子,您觉得可笑吗。”陶阳蹙眉,无可奈何间却没给她回复的余地。
那女子几天没来喝茶,陶阳却唱了几天的涉江采芙蓉。
再来那女子的音讯,故事也要结束了。
“她在河边自刎了。”小二奔着陶阳赶来,匆匆忙忙道。
陶阳愣了,还没褪去戏装却在大雨里奔去了河边。他站在河边唱了一夜的空城计,似是渴望她回去。
陶阳站在南城的巷子里,那河对岸便是北城清音巷,里面种着她爱的百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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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炯《贺明朝·忆昔花间相见后》
忆昔花间相见后,只凭纤手,暗抛红豆。人前不解,巧传心事,别来依旧,辜负春昼。
碧罗衣上蹙金绣,睹对对鸳鸯,空裛泪痕透。想韶颜非久,终是为伊,只恁偷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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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阿陶这么可爱我搞成be
我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