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a？（2）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躲在某个街头角落的玖零抱紧了自己。
“我不想再杀戮下去了……” 此时的玖零是红蓝瞳。奥刹出现在她身边，冷漠地看着她，“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想一个普通的女生一样活下去。” 
“哼哼……”奥刹不禁笑了。
“你笑什么……”玖零扭头看着奥刹。
“首先作为人，你是不可能无忧无虑活下去的，只要你活着，就有很多的东西困扰着你，亲情、友情、爱情，家人、同学、同事……”奥刹冷冷看着玖零。
“比如你看见有人比你优秀而自己追不上所产生的妒忌，很想杀了他吧……”
 “住嘴我不想杀戮了。” 玖零将黑色的长刀扔在远处。
“别幻想了，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杀戮啊。”奥刹挥了挥手指，长刀又飞了回来，落入他的手中。
“以前我跟那条龙打了个赌，关于人类本质的，我赢了，我发誓永远与人类为敌。”长刀挥过，残影挥过。
“而且……我也是为了生存而杀戮的……”奥刹将长刀插入水泥地。“现在的局势跟几千年前一样混乱，残余的余孽目标还是圣书，或者是我或者是卫珈。”
“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和卫珈为极恶和善，我们相互制约，打破了这种平衡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而且……貌似有人盯上我了，这也是他们找死……” 奥刹猛的握拳，“这是赐予我姓名的女生这么跟我说的……”玖零感觉巨大的力量崩溃四散。
“鬼王这个名号不是随便就有的，所背负的责任，罪名，怨念不是任何一个人可以承受的。”
 天空下起了雨。
“这个……算是天地间的法则吧……就算是当初我接过这个位置的惩罚吧。” 奥刹将手举过头顶遮雨。
“你……以前不是鬼吗……”玖零问到。
“不是，只有亲身经历过才知道这个世界的肮脏。就比如你现在被你最信任的人赶出去，仅仅为了两瓶沐浴露。”
“不要说了……是我不对。”玖零暴露在雨中。
“有人来了……” 奥刹消失。一阵脚步声传来。玖零抬头。一个女生举着伞站立在她面前，脸上的绷带格外显眼。
女生伸出手，“跟我走吧。” 
“啊……”玖零愣了一下，感觉到了一种亲切感，将手放入女生的手中。
“我叫玖拾，以后请多指教。”女生的红瞳如此纯净。
“姓玖……吗……感觉……好熟悉。”一些零碎的记忆出现在玖零脑中。
“请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