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杀机同人文-摇篮曲
·短篇,预计很快完结
·文笔爆炸,对人物细节描写较差。有些描写不当或有所矛盾的地方请见谅
·一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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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出生起,她便一直生活在这儿了。
这是一片森林,一片无人会踏足的地方,一片寂静的原野,一片苍凉的荒田。
寂寞、艰苦、寒冷... ...这些事物陪伴着她的童年,岁月的痕迹映在她的身上,眼中,一切。
唯一陪伴在她的身边的,只有她的母亲。
得以这位伟大的坚强的母亲,她能在这片荒无人烟的森林里生存、成长。她爱她的母亲,她的母亲也深爱着她。她最爱听她母亲哼的摇篮曲。悠远、安详,伴随着一丝丝的忧郁,笼罩着她的整个梦乡。
这是一切初始的地方,这是她心灵唯一慰藉的场所。
寒冬笼罩着她的世界,洁白的雪花却不能带给她希望。寒冷、饥饿,这些困扰着她的生活,也困扰着她的母亲。为了使她熬过这一个残酷的冬日,她的母亲铤而走险去袭击鹿群。
当时的她不明白,为什么母亲的神色那般紧张而又坚定,也不明白为何麋鹿这种胆小抱团的弱者胆敢反抗。她的眼中充斥着血腥的画面,看着母亲惨死在她的面前。看着母亲用尽最后的力气与本该是猎物的家伙同归于尽。
宿命规则仿佛被打破了。
年幼的她砍不动麋鹿的尸体,也无法把奄奄一息的母亲拖到那个小小的避难所去。母亲抱着她,虚弱的抚摸着她的脑袋,又哼起了那首摇篮曲。悠远、安详,仿佛天籁在心灵作响,却夹杂着一丝丝忧郁和哀伤。她能看得出母亲对于离去的不舍,其中更夹杂着一种对于她未来的担心与绝望。然而这种情绪只能永远的凝固在了她母亲的眼中。母亲死了,死在了她的怀里。
弱小的她没有能力在如此险恶的环境中立足。但她无所畏惧。当年战斗的场面历历在目。她瞳孔中天真的孩童式神情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仇恨与怒火。野兽在她身上留下一道伤疤,她不会少回敬一刀。当终于把那家伙的脑袋砍下来的时候,她会兴奋的大喊,充斥着野性本能的嚎叫声回荡在寂静已不复存在的森林。自从母亲死后,无人与她交谈,属于人类的独有技能被忘却了,取而代之的是的残酷的兽性与猎手的嗜血本能。她不会再干一些孩童式的东西,她习惯于待在那个本来温馨而现在空无一人的避难所里磨斧子,把那一把母亲曾经使用的斧子磨的发亮,让鲜血填入它粗糙的表面,准备着每一次的生死搏斗。
伴着这一种夹杂着生存欲望与拼死搏斗的矛盾情感,她生存了下来。鲜血变成了她习以为常的点缀物。渐渐地,她长大了,杀戮不再是为了食物和生存,更是一种情感上的填足与丰富。后来,普通的动物已经不能满足她的杀戮欲望,她把目光方向了猛兽,挑战成功的快感与鲜血澎涌而出的兴奋在她的头脑作响。但没多久,这种生物也在不能满足她的内心,她把目光方向了人。
或者说,她所谓的【同类】。
她血洗了一个村子,看着他们用早已陌生的话语惨叫、哀嚎,心灵产生的巨大震颤使她无比的愉悦。她用斧子血洗了一片又一片的村庄。巨大的成就感使心灵扭曲的她内心满足。直到屠杀到一片部落,强行闯入屋子的她用斧子把整个屋子的人全部杀死,残肢碎片与鲜血到处都是。她毫不嫌脏的抹着沾满鲜血的斧子,余光却瞥到了一个颤抖身影。她猛地回头,是一个小女孩。抱着一个兔子布偶,用着一双惊讶与害怕的目光盯着面前之人,却不带一丝防范。原本打算把这个侥幸躲过第一轮屠杀的猎物给杀死的她突然顿住了手,将这个孩子杀死已经无法满足她的内心,她仿佛需要一些别的什么的慰藉。
她伸出了沾满鲜血的手,原本欲将小女孩一把拉过来的生硬动作被抑制,她摸了摸小女孩的头。
就像多年以前母亲抚摸她的脑袋一样。
回忆似乎被唤起。
一切都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