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二十三）

一阵沉默后鞠婧祎再度开口：“不要杀她。”
方玺：“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跟我说这话，曾经的学员，还是现在的叛军？”最后一句方玺加重了语调。
鞠婧祎：“她们不是叛军！”
方玺：“不是叛军那是什么？我一手带出来的兵，干掉了我最得力一支的小分队。”
“如果她们没死呢？”
“证据！你以为我不会去勘察现场，你以为我就没有好好调查一番，你倒是给我一个她们还活着的证据啊。”
“我没有证据，但是我相信！”
“相信，呵。”方玺冷笑一声，“你知道她为什么有机会对我的小分队下手吗？我还要用多少人，来赌你一个信任？”
“她不会那么狠，你了解她。”
“人是会变的！”
“她们不会，就算看起来变了，有些东西刻进骨子里，改不了的。你知道，你也相信……”
“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会变？”
“如果你变了，就不会执行归零计划了。”在一旁沉默已久的林思意开了口。
“这是我欠你们的，高层的腐败不是一天两天了，清除的准备也不是从归零计划开始的，恩兔本身就是清理计划的一部分，费尽心思的培养你们，要的不仅仅是一支身份隐蔽，能处处冲在最前，无坚不摧的小分队，要的是一群领导者，一些能顶上空缺的人，神七注定该是王者！成王之路，注定坎坷！我是把你们带上这条路的人，所以你们的伤，你们的亡，都应该有我的责任。”
“那究竟放不下的是她们，还是你？你不必自责的，这一切跟你都无关，当时你在国外，你不可能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