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定的世界（Unstable World）——光明之心》第一章（22）(2)

『那就更好，没人能拦着夜羽吸收黑魔法所需的能量了！嘶～～呼～～～～』
『空气中看不出啥能量......倒是一堆奇怪的味道。』
他说到这里，善子也发觉不对。
『花粉.....咳咳咳.....』
『还是别呆太久了，前面有城市。』
『OK，城市，咱过去吧。』
善子捏紧鼻子，点点头，望着刚司指向的那片建筑群，便一路小跑，向着城市冲过去。距离逐渐拉远，花粉变淡了。路上很安全，只有飞鸟陪伴左右。两人速度也放缓下来，从草木之间穿行。
她蹭蹭鼻子，这时听到刚司的疑问声。
『终于没事了......善子，我有个.....』
『夜羽。怎么了？』
她下意识地更正他。
『我有个问题....』
『夜羽啊.....』
『......夜羽。我是想问，突然想起来，在得知这整个世界都是一个人的梦境的时候，好像.....没见你有什么反应呢。』
善子点点头，『嗯哼。』
『没觉得憋屈？为什么？』
『我也是才知道第一国度是由一个女神掌管着的啊.....就算她之前是女武神，我也没感觉到生活有什么变化。现在知道有个更厉害的存在管着九个国度.....』
自己的使魔是从于世界之主相同的位面来的......就算清楚这点，善子却也觉得跟［从其他城市来的人］找不出不同。充其量来讲，就是相信他不会干坏事。
『......』
『怎么说呢，现在反倒感觉妮可酱跟咱们是一类人呢～况且在那个创造世界的存在之上，也还有人管着她的吧？然后再往上，再往上，往上往上～往上往上.....大家都是一样的。』
『我还以为你也想掌管什么.....』
『有啊，堕天使夜羽就是所有小恶魔的统领！』
『小.....恶魔？』
善子闭眼张口地喊到，『以后会有的啦！』
聊着闲天（屁），城市近在眼前。
但与刚才的景色天差地别，换上了个不堪入目的面貌。城市死气沉沉，似是被瘟疫霎地吞噬一切。城里没有任何人，各种器具散倒一地。上等的铁器似乎诉说着曾经的年华，但已经被残忍地蒙在扬尘之中。
唯一拜访这座城市的，就只有风的径迹。
『真是安静啊.....跟天王城天差地别。』
『大概都被疏散到哪去了吧？一个什么什么魔法一炮把全城人轰成渣也太不现实。』
『不过那也无所谓啦～』
刚司边搭起胳膊边往前走，善子在后方诧异地摇头。
『那么清闲的？』
『当然了。虽然没有女神的线索，但也没有烦人的人碍事，也不会有烦人的虎头人......』
『也对呢....』善子叉腰叹气，看着远方的神像，『对了，可以带些照片给母亲看看......』
她面对神像，摆出拍照取景的手势，双手食指大拇指冒出蓝色光晕。她眯起一只眼睛，偏偏头招呼刚司，『呐，刚司你让开，让开到一边，我拍个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