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骑竹马来 开放式结局(2)

齐衡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双目无神， “是,母亲,衡儿...知晓。”
“你知晓?你知晓敢直呼太子名讳，敢应太子一声哥哥 ,敢同太子胡闹!“齐母声音尖利，声声入耳。“他是太子，是储君，是大明未来的皇，而你是臣下，辅臣,衡儿，你要看清楚，他是皇室，你是臣下，君君臣臣，为臣之道，该不用母亲再多言吧。”
 齐衡脸色越发惨白，“儿子知错，太子之事，是儿无知，犯下大错。”
“嗯，知错便好。”齐母起身，“衡儿，为臣有为臣的本分。”
“衡...齐衡，你好了没有?”朱厚照看见齐衡,脸上笑得灿烂，而后又想起了什么，板起了脸。
齐衡行礼，朱厚照往前一步想制止，却又停下，“臣无事，劳太子挂心。”
朱厚照摆了摆袖子，“起身吧。”
“谢大子。”齐衡起身。“太子，读温书了,晚上来考教。”
朱厚照想拒绝，却想起皇帝昨日的话,‘照儿，有些弱点，一旦露了，而你又没有保护他的能力，最后终果会如何......明日开始，只要陈夫子告诉朕你功课一点没做好，受罚的就是你的伴读。”
“嗯，走吧。”
“这殿下都十五了，还连通房都没有?”
“那没说齐大人都十八了，不也没有吗?
“齐大人有没有咱们知不道，但殿下快有了但是真的。”
“昨日皇后传的旨，让选两个，就在东宫里选。”
“齐衡，母后让吾选个丫头”朱厚照一副没骨头的样子，手里摇着酒。
“郎君已十有五，该有个丫头了” 齐衡替他收拾好书桌，“今年衡也要参加科举了，这太子伴读之位也改撤了。”
朱厚照手一顿，后又笑了，“也是啊，都十年了，齐衡等你金榜题名，吾定送你一份大礼，不过，现在，你帮我挑两个出来吧。”
齐衡停了一瞬，“是。”
画像一张张打开……
“郎君，衡……挑不出。”齐衡和上画册。
“那便算了。”
“齐小公爷这可是一连三元，圣上钦点的状无郎。”
“今年是状元郎比探花还好看。”
“唉、哪里知道新皇不过十七便要登基。”
“不过齐大人倒是好了，先帝不用他，新皇倒是亲近他。”
“那可不是，齐大人可是当了新皇十年伴读。”
“一切都是命啊。”
“元若!”朱厚照斜倚在龙椅上，“他们劝我立后!我......”
“陛下该自称朕。”齐衡跪在一旁，“再者后位空悬，也是的确……”
“齐衡！世人都能劝朕立后，唯你不能! ”
“齐大人，如何，陛下可同意？”
齐衡了摇头，朱厚照最后红着眼对他吼出的那句话,就像印在脑子里，怎么都去不掉了。“现在朝堂安定,四海升平，陛下也尚未及冠,立后之事......可暂缓，且陛下愿为先帝守孝三年，此情可感。”
“立后可暂缓，但后宫不能无人啊。”
齐衡再没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