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衡&申氏：齐衡你长点心吧

2.
“二叔，别来无恙啊，最近日子过得如何？”齐衡邀顾廷烨上座后，也坐下来开始沏茶。
“哈哈哈，日子过得还行！你呢？”
齐衡温和一笑：“只要齐家安稳，我便是有舒心日子过了。”
顾廷烨眉头一皱：“哎，你这话倒也有不对之处，虽说‘家和万事兴’，可是这‘家和’吧，上下老小你都得顾好。治家之法，可是有大学问的。”
齐衡听后不解：“我自问家中一切尚好，不知二叔的意思是？”
顾廷烨似恨铁不成钢的跺了一下脚：“啧，都说齐小公爷聪慧过人，怎么今儿倒是不懂我的话了呢？”见齐衡还是一脸不知他所以云的样子，顾廷烨无奈解释道：“二叔知你的治家本事，但是夫妇两的关系也是这‘家和’的重要因素呀！”
齐衡听后低下头，似有点不知所措。
“我，我已经待她很好了。”
“于你来说，相敬如宾确实很好，但是对于你的那位娘子来说呢？”
“可是我只能做到这样……”齐衡知道申氏中意他，但是他深知他无法给申氏她最想要的东西。
“申氏身出高品，容颜清秀，身段窈窕，更别说知性善良，温柔贤淑。你这娘子在汴京城是出了名的呢。”
“二叔，我会敬她，但不会爱她，我对她没有那种心思。”齐衡忽然想起那日晚上替他瞒过母亲去澄园的申氏，心脏紧缩了一下。“我，我不知道……”
在情场颇有经验的顾廷烨看到齐衡这般迷茫不知如何的表情，便猜出齐衡并不是完全对申氏没有感情。齐衡这呆子，还得激一下。顾廷烨在心中诚挚的向自家娘子先请了个罪再道了个歉，深吸一口气之后开口问道：“如果抛开家族身世父母和我的一切因素，明兰和申氏，你选哪个？”
齐衡猛地抬头，双眼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顾廷烨。
“二叔，你……”
“哎哎哎，快回答，我问这个也觉得不好意思。”问自家娘子的初恋这种问题，明兰知道了还不得对他家法伺候。还好明兰已为他妻，还有一子，不然他断然问不出这个问题。
齐衡见顾廷烨的神情，多半也猜出他的不顾虑是为何，他便也松了口气，半打趣的说：“那定是选六妹妹了。”
顾廷烨尽管知道他的答案，却还是忍不住往他胸口捶了一拳：“朋友妻不可戏，你这小子给我记住了啊！”
齐衡失笑：“好好好，二叔喝茶。”
梓玲听着书房里头小公爷和顾家侯爷的话，心里头害怕的打颤。
“夫人，我们走吧……”梓玲颤声着再一次询问申氏，看着一脸呆滞茫然的申氏，她真的好想进去把顾家侯爷的头拧下来，居然问小公爷这种问题。
“梓玲，他们说完了吧？说完了我们就走吧。”申氏觉得里头的笑声好刺耳，她想逃离。
“夫人，说完了，他们说完了，咱们回去吧啊？”梓玲见申氏无神的颔首，忙将手头的冰镇酸梅汤交给不远处路过的一个下人。
“梓玲，扶我回去吧，我想睡了。”
梓玲不忍看申氏的表情，单是申氏这淡淡的好无情感的语调，她的心就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攥住了。
“哎。”梓玲用力眨眨眼，用衣袖狠狠抹了抹眼睛，然后轻轻搀扶着申氏往回走。
自家小姐从小到大哪受过这样的委屈！
小公爷一点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