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拉锯（二）

章二
（2010年孟鹤堂22岁周九良16岁孟鹤堂入科2年拜师1年周九良进入传习社1年）
前情：孟鹤堂找周九良做搭档 周九良没立马同意 说是要看孟鹤堂节目
周九良一不做二不休，在最近的休息日就去找了孟鹤堂。
那个时候德云社只有三个队，在北京活动的挺多，大部队主要在天桥，也有其他几个剧场算是经常跑的。新街口就有一个。
仔细想想，9年前的新街口好像和现在没有什么特别的区别。它是那么的喧嚣热闹，吵吵嚷嚷得都令人头疼。
周九良坐公交堵在积水潭桥堵了十几分钟，望着玻璃想起了孟鹤堂的脸。
看了眼表，两点零五分了。本来还想着赶早点先去后台找孟鹤堂一下，打个招呼。这下看来是不行了。
好不容易下了车，就往那边走着。到门口了，看旁边有个亭子，凑过去。里面就有人说话：“来听相声的吗。”中年大妈的声音。
“啊……”他愣了一下。硬要说的话，他今天这也还真的算吧。“其实我是来找……”
“只有最后面的了。”
“……”
他今天休假所以也没穿着大褂，感觉也是百口莫辩，就买了票进去了。卖票的果然没骗他，票是正儿八经的最后面。已经开场很多人都坐着了，他一边说着“劳驾”一边蹭过去。
演员一个个上来，都穿着大褂。周九良一直在传习社，很少以一个观众的视角去看那些他天天都背都演的东西。
这感觉有点新奇，让他整场都认认真真地听。有时候还想着这儿演的哪好哪不好，自己什么样的。
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去的，孟鹤堂上来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今天他是来看孟鹤堂的。
“……让他们下去休息休息，把我们哥俩换上来……”
这是他第二次见孟鹤堂。上一次也见得匆匆，孟鹤堂也不知道是怕尴尬还是真有事，只说了两句话便走了。
“……上来先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我的名字叫孟鹤堂，德云社的一个小学生，这位老师是我的搭档……”
周九良注意到虽然台上说是搭档，这两个人穿的却不一样。看来是真没找到固定的。
孟鹤堂穿的大褂颜色偏深，另一个偏浅。德云社有说浅一点的是新演员，要靠衣服来吸引人观众，深的就是老演员，要靠水平吸引观众了。也不知道三队是不是按这个规矩穿的。
周九良又想着自己穿的学员蓝褂，突然想自己什么时候能登台。
自己这么优秀，说不定给人捧一段时间就能当个说逗哏的。逗哏演员会比较受观众喜欢吧，周九良傻傻的想。
两个人演了一段《买卖论》，时间不长，就说了卖烟卖鞋卖棺材几个桥段。
这个老段子他当然熟悉透了，他就拿着孟鹤堂的表演直接对他记忆里学的样子。
孟鹤堂的台风很稳，一上来贱萌贱萌的样子也很让周九良无语。
入活了之后周九良就看得更仔细，他觉得这人演得是真的精彩，他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规矩，按着老段子里演，却处处让人觉得新鲜。
他把这段相声演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