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24岁,以为对你的喜欢最浓烈
23岁的最后一天,去了最黑的街,喝了最浓的酒,半夜脱了鞋在马路上不停蹦哒,不停蹦哒,从没觉得夜那么好看,有风在身上砸开了花,有人打来了电话,在电话里自言自语,终于盼来的人,放轻了脚步,窸窸窣窣不愿靠近……
说、不敢太靠近
那晚我说想去海边过生日,想抱着我的猫,在软沙上摇曳,然后写下那么一段话:
成为许魏洲唯一的宿命
牵着许魏洲的手把冰冷的浪花踩成黎明的余晖
我不需要征得许魏洲的同意,因为我愿意只拥有这一个姓名
……
24岁的第一天,在某人的怀里挣扎着张开了眼睛,光冲进眼睛里泛滥起一捧一捧的星光,“早上好”头顶的人说,“这不对”,世界很大,但房间很小,我可以肆无忌惮……
“这不对”我还说
“这不对,不要说早上好,先叫我亲爱的”
我愿意将一切都献给你
依旧给你摸蓬松的头发,给你捏柔软的耳朵,让你睡在我怀里流口水,接受你踩我最爱的鞋子,把手递给你,享受你所有欣赏嫌弃欢喜和冷落,我悉数装进心脏……
太牵挂是真心也是牵绊
不想变成你的牵绊,只想做你的最真心
你要把你的呼吸交给我
我的喜欢一定能让它无限延长
某天我做梦的时候有人偷偷告诉我的
他说
唯一的喜欢能让呼吸无限蔓延
那就叫永远
我好喜欢“永远”这个词
但以后,我没再能到过他。
他很神秘,但我喜欢
那时候我24岁,不够年轻也不够成熟,说的话模糊不清,前言搭不到后语。那时候我24岁,以为对你的喜欢最浓烈,直到我遇到了25岁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