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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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肯定是,这个不说都明白。”
“哥,人在江湖中,哪有资格论无辜!”
“可是他这身体……”
“我闹心的不就是这个嘛!”
“那你真没劝劝?”
“哥,就辫儿,是你不知道还是我不知道?他是能劝得动的?别的事他都不在乎,可是演出?他什么时候含糊过!他去年那身体什么样?八队刚成立那半年,他演了多少,你是总队长,你清楚的!”
“那是,八队啊,一场一场撑起来的,那时候你也是拍戏。”
“是啊,我怎么就又没在他身边呢!”
“这事啊,你在也白搭。”
“可是,起码我能陪着他一起啊,可是你看看咱们这,我刚问了导儿,说了串不开,我也知道,这临时的肯定串不开的。可是,辫儿那怎么办?我就扔着他,让他一个人上台吗?让他自己守着三庆?哎!”
栾云平看着杨九郎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的这个样子,也只是有在他肩膀拍了拍,转身出去没再说话。
是啊,辫儿的脾气和心思,九郎最懂了,他们这相声搭档啊,留一个在台上,另一个不管在哪,都是那最担心的那个人了,更何况是他们俩,哎……
又过了几个小时,张云雷到了济南,而杨九郎则是下了戏,隔天一大早赶着最早的高铁奔了过去。
“辫儿。”看到张云雷,杨九郎只喊了这么两个字。
“呦呵,瞧瞧,谁来了这是,大忙人啊!”
“去,别拿我逗闷子。”看见张云雷,听见他的语气,杨九郎终于觉得自己的心回到了他该在的位置,大大咧咧的坐进了沙发里,直接来了个北京瘫。
“怎么的,几天没见,跟谁俩呢?躺这装大爷呢?”
“大爷这不找你来玩了吗?再说了,你这数学是没学好,还几天没见?你说说几天了?”
“上次在玫瑰园咱们商量20号活到现在,是没几天啊。”
“那看你怎么算,这要是按老话算啊,都几十年了!”
“去去去,什么老话啊,还能算出个几十年出来。”
“一日等于三秋,也就是三年,你说,是不是几十年了?”
“我去,你恶不恶心?”
“怎么的?我还有更恶心的,想听不?”
‘行,算你狠啊,小子,算你狠!’
“咋地吧?”
“上一边去,少把你戏里面那个杨晓翔的劲儿给我拿出来啊!”
“嗨,我还就拿了!别着急,到时候我可是你老师呢,大雷子!”
“少占我便宜啊!”
“得了吧,这算哪门子便宜啊,要占就占点实际的。”
“滚蛋!”
“哈哈……”
只有这属于他们俩的笑声,才是最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