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白起】以君之姓,冠我之名 155
【论月月为什么永远都当不了安逸的写手:每次搞事都要慎重考虑合理性和可行性(瘫】
折腾了三四天,果果的症状终于有所缓解。只是小小的人儿瘦了一大圈,原本有些肉嘟嘟的脸都瘪了,心疼得我一边给她换着花样煮粥,一边晚上起来三四次去看她,给她擦汗。
到第六天,果果总算差不多痊愈了。我抱着有些昏昏欲睡的果果,紧张地看着正在写病历本的段医生和站在他身后的邓医生,白起握着我的手也盯着他俩。
段医生轻轻吁了一口气,放下笔道:“目前来看应该是没事了。”邓医生瞥了一眼我怀里的果果,又看向白起,见他点点头才接口道:“我和老段这几天调了档案来看,确诊为流感的孩子中,明确知道出自evolver家庭的大概有三分之一,带孩子来就诊的家长疑似为evolver的还有大概五分之一。”他的神色有些凝重,“不能完全肯定流感是不是冲着可能有evol的孩子来的,但也不能完全排除这个嫌疑。”
段医生把果果的病历本交回给白起:“不是所有evolver的孩子都有evol,也不是所有evolver都会早早表现出evol。”他的目光落在白起身上一瞬,带了一分悲悯,又接着道,“所以我只能猜测,如果这次流感真的有问题,会不会是像十五年前那次一样,有筛选的意图。但因为无法确认孩子们的evol情况,每个病例也各有不同,找不出像十五年前那样明显的患病人群对比,所以……”他长叹一口气,“到目前为止,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两位医生眼中的血丝和眼底的鸦青都显示着他们连日来的疲倦,他们的语气中还带着内疚和自责,我心下便很有些不忍:“能查到这个地步,你们也够辛苦的了,之后也只能是我们这些家长多多留意孩子的情况了。”段医生的眉头一直没舒开:“针对孩子,我更担心的是会不会对以后有影响。”白起的手一紧,失声道:“那怎么办?”邓医生深深看他一眼:“你也不用太紧张,至少我们有了怀疑方向,就能有一些预案。”
出了医院上了车,我把果果在幼儿座椅上安置好,自己坐到旁边看着已经入睡的她,还是忍不住朝白起问道:“邓医生是什么意思?”白起薄唇抿了抿,犹豫片刻,还是从后视镜里与我对视,低声道:“他应该是下死心要揪医院可能的卧底了。”我瞳孔骤缩:“医院……卧底?”
他轻轻叹了口气,顿了顿才道:“很早以前他就有所怀疑了,只是一直苦于没有确凿证据,所以我也一直没有跟你说。”他从后视镜里有些担心地看向我,“会怕吗?”
会怕吗?
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为人妻为人母,又怎么可能不怕。
我喉头有些发涩:“怕又能怎样呢?”眼睛也跟着不由自主地涩起来,“我也不算什么合格的母亲,儿子成长得太快,女儿又可能……”
一只温暖的大手拧了过来,按在我的手上。
白起的声音沉沉响起:“不要自责,不是你的错。”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找不到人怪,只好怪自己了。”我露出一点苦笑,“平时看着对女儿凶巴巴的,紧要关头还是会先心软。”
他轻轻一笑:“所以呢,还说你不是比我更疼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