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 杀手啃X少爷炸
啃是个不折不扣的杀手。
他下手极快,手法高明,滴水不漏。
可就是这样一个杀手,却不属于任何组织。 没有人会把狼养在身边,啃是个优秀的杀手,也是头无法驯服的狼。
没人见过他的样貌,没人知道他的姓名,所有人对他的印象只是模糊的代号K,以及裹在长风衣下的黑色背影。
来去自由,犹如鬼魅。他是危险的代名词,也是绝对的胜者。
炸炸是在7号街遇到他的,他穿着长长的风衣,隐约可见的轮廓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他举着狙击枪,高倍镜的目标中心,印出死人的面孔。
炸炸被发现了。男人的刀已抵在喉间,他无法呼吸,死亡的压迫感笼罩着他,炸炸抬眸看他,眼里是不甘心。
有意思。似乎找到了令人愉悦的事,他看见啃撤了刃,一个手刀将他劈晕过去。
炸炸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昏黄的阳光从窗间的缝隙射进来,睁开混沌的眼,他却什么也没看到。
这大概是个囚室,只有天窗上开了条缝,那是唯一的光源。
饥饿,寒冷。他还从来没这样狼狈过。
无奈地勾勾唇,炸炸拖着虚弱的身体,开始打量囚室的陈设。
太黑了。借着微弱的灯光,他只能勉强看到四角。
当然,还有床下的食物。这些东西不少,应该能够一个星期,炸炸盘算着,想着以Ken的手段他怎怕是逃不出去,他干脆坐下来,慢悠悠品尝嘴里的牛奶饼干,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他闭着眼,表情悠闲。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等他把这些东西吃完,K就该来了。
浑浑噩噩过了一个星期,炸炸盘算着食物已经要消耗殆尽,也到了K来看他的日子,他既然不杀他,应当不会放任他饿死。
如他所料,天窗突然大开,穿着长风衣的男人跳下来,面无表情地打量着完好无损的他。
真有意思。啃觉得有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面色淡然的炸炸。
无所谓地看了他一眼,啃笑了笑,直接跳上天窗出去了。
他并没有留下食物。
这让炸炸觉得没来由地害怕,他的小聪明被他悉数看破,他不知道现在他是不是改主意了,他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死亡面前,谁也不会留有余地。
炸炸观察着K跳窗的路线,看着高墙,懊恼地揉了揉眉心。
快死了吧。
炸炸自顾自想着,三天未进食的他已是日薄西山,他想着自己还没开始的人生,不甘又愤恨,可是他没力气了,他没力气去追溯困顿的人生。
他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