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omic Controller——番外（舒人VS一方通行）(9)

[不用这么复杂，]舒人展开浸血的拳头，[我能够做的，也就是让我们这个位面的两组矢量同时发生在一个物体上，一个充当表力，一个充当暗力。只要你破坏了其中一个，另一个就会自然而然的在这一点上显现出来。所以……]拳头重新抡起。
连续的拳击让原本就疲惫的一方通行来不及张开白翼。但是，他似乎也并没有完全在被动挨打……
[所以，你绝对无法防御这种攻击！]舒人猛地挥拳。
[天真。]一方突然轻松的笑，[你的伎俩已经用完了么，竟然，找个这东西来糊弄我……]
“啪！”，舒人的拳头被狠狠抓住，“噗！”立刻就被压成了一团肉末。
[啊！]舒人痛苦地呻吟，随即又把手恢复了原状。[为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舒人咬牙问道。
[理由很明显吧？]一方通行根本不需要白翼就取胜了，[你以为我会忽略远方的巨大海浪么？]
之前还以为是撞击引发的余浪，但从它突然像柱子一样腾起：正常的海浪怎么可能是这样？每一次攻击，都会有这样的海浪出现。尽管舒人把声音隔绝了，但细微的震动仍然被一方觉察了。是舒人用海浪的矢量作为了“表力”。
[的确，即使能够控制的矢量再多，也只能在这个空间控制。也就是你说的我们所处的位面。原以为你已经达到了这个程度，但是经过你这样一解释，原来还只是普通能力者的程度。就算是再强的能力者，由于AIM扩散力场的限制，始终只能单方面的控制一种“位面”。即使能够跳出当前位面来展开演算和观测，能够影响的始终是他自己存在的“位面”。]
一方通行作为学园都市的巅峰，从容的解释着其他能力者根本不会在意的能力本质问题。
[从你的攻击用拳头就可以判断出——你用能力将别处的矢量重合到自己手上，另一个矢量就只能用非能力的东西来构成两个位面的形式。也就是说，为了维持两个位面的状态，为了能够直接攻击到我，你只能用你自己的生物能——拳脚展开攻击。]
[额……]舒人似乎已经没有可以制胜的计策了。
[而只要同时在你折叠两个矢量原本的位置将控制住，你的小聪明可就被我将军了。]一方通行，凭借他无敌的分析能力，稳居学园都市的第一名，这是毫无疑问的。
[呵~~话说]，舒人长吐一口气，语气平和了下来，[现在为止，还没有哪一个Lv 5的底被完全摸透吧？]
[呵呵，那么艮深帝都算什么？]
[他只是轻敌，没有完全发挥它的实力罢了。但是，你真的懂得我的意思了吗？]舒人缓缓张开双臂，[我的意思是，从来没有一次战斗会从正面把一位Lv 5逼上绝境。]
[也就是说……]一方通行抬头看着正在缓缓上升的舒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包括这一次。]他闭上眼淡淡的说。
他的身影与西下的夕阳重合，在水面投下长长的阴影。如同细而密的裂纹，又像是金色的发丝，一团不可名状的东西正在舒人的后背呈辐射式伸展。随后，这个东西的根部越变越粗，又像是半透明的金色树枝正在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