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神秘雕塑】序
二月的雨总是让我觉得腿脚有些胀痛。
我大概是确是不擅长这些文字。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评判什么,只不过我明白要做的事情会有多危险。
我只是不想让那个事件因为我的死去而不再被人得知,当然或许也存着让那个长大的孩子有朝一日可以得知的想法。
如果可以的话,我不太想回想起那几天的事情,说实话,大概即使我现在回想起来也只是被我的记忆和思绪修饰过的真相而已。
但我清楚的了解,这难以用现代知识和逻辑解释的故事并不只是故事,而是曾经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实。
——摘录自《保罗'夏普(Paul Sharp)的手稿》
基于我曾经的某些经历,我选择相信了手稿上的内容,并且询问了琳达夫人(Lady Linda)的孩子们,也可以说是她曾经的孤儿院里面长大的孩子们,听他描述他祖母死前曾和他说过的那段奇异的经历。
琳达夫人大多时候都是一个温柔的老妇人,她的慈祥宛若冬日的太阳,大部分接触她的人都会这么描述。
但她对雕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
“那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庞让我们也感受到了恐惧。”这是他们的原话,我并尝试没有让他们画下来,一是我对他们的水平实在是不抱信心,二是我也觉得这是一种失礼的行为,虽然这会使我远离真相。
我也找到了海柔尔'加西亚(Hazel Garcia)女士,但是病院的医生认为她那暴躁易怒的情况不适合和外界接触,我表示理解,但我也能从他们恐惧的眼神中察觉到一切从百年前遗留下来的对不同民族的误解。
我没有尝试解释我并不是什么黑巫师,因为我也觉得像我这身黑色的长袍只会让人敬而远之,也许我该感谢我的朋友,不然没有绿卡的我大概早就被抓进去或者当场去见上帝了。
我只能隔着窗户看着那个短发的中年女子,我从她那消瘦而又略显老态的脸庞依稀能够看出她应该也曾有过被人簇拥的日子。
庆幸的是她对我从黑袍下拿出的大卫雕塑有了些反应,虽然这些反应让我进了这所精神病院的黑名单。
不过我想我应该也把她那种夹杂着愤怒和恐惧的姿态记在了脑袋里,那种自残倾向让我觉得这家病院的管理还是不错的,因为她能做的只有蜷缩在角落并且尝试用手在那种白色而又柔软的不知名材质做成的地毯上企图挖出一个逃跑的路线来远离我。
她的疯狂让我想起了曾经的一个同伴,当然,现在那个人已经不是我的同伴了。
我尝试寻找那件事件发生的地方并深入了解那几天发生了什么,我相信这会是好的素材。
——2005年2月2号 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