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依为命（八十三）

第八十三篇😐️一言难尽
kiki，你考得怎么样？
还是那个水平，没有出现奇迹，你呢。
emmm，不好。
那我们去哪儿？
说来这一次见面是，高考后的第一次见面，也是查完高考分数的第二天。在一个不大的奶茶店，习惯性的坐在离前台较远的位子。
“其实你的分数去外省的话，还是可以读个不错的二本的。”kiki放下奶茶，看着五折说。
“嗯。”五折的状态很不好，显然昨天又失眠了。
“那你去吗？”kiki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五折，或者说，其实自己也需要安慰，但好像看到五折的模样会很担心她一些。
“不知道。”五折知道kiki的用意，出来不就是想讨论出一个结果，只是这样的分数让她真的没办法面对。
“我去，你会去吗？”kiki不想拐弯抹角，觉得其实事情没有那么困难。
“不知道。”五折的不知道其实是不敢想，她以前在父母面前提过去外省，但被父母直接否决了，觉得她一个人出外省太危险了，而且本来五折身体就不好，万一有个什么事，不在周边的城市太不放心。
很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奶茶的冰块都融化了，看上去好像两人一口都没喝一样。
“上海怎么样？”kiki又开口了。
“挺好的。”五折拿着奶茶，没喝，又放下了。
“我们去读一个差一点学校吧，怎么滴上海也是一线城市，未来发展会好一些。”kiki的声音只够五折听见，虽然没什么底气，但是她也是好好地想了很久。
“嗯。”五折自然考虑过，或者说，五折想到的比kiki更多，只是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宁波呢，至少浙江省呀。”kiki从分数出来就开始找大学，浙江省几个大学城都看了个遍，也没什么头绪。
“嗯。”五折从拿到成绩就一蹶不振，没翻过书，没找过大学，只想着自己为什么这么失败。
“哎呀，我们总不能分开吧，我不能接受离你这么远，万一我想见你怎么办。”kiki靠在五折身上，奶茶店的沙发不小，但kiki就是紧紧的挨着五折。
“我知道，我也不想。”五折对自己的失望，还没有到达让她失去理智的状态，她至少还知道想和kiki在一起，想和她一直，一直在一起，“我知道的，我很清楚的，就我这个分数，想读个二本都不可能了。”
“不会啊，是我，我是没机会的，你还是有机会的嘛，emmm，那怎么办，其实省内的分数线的话，我读不了本科诶，三本都困难。”
“那……那我们怎么办。”
再有的交流也是偶尔提起精神的回应。
五折很疲态，是睡眠不足的憔悴样子。
kiki很心寒，是无可奈何的沮丧模样。
没有聊出什么结果的就散了。
“回家视频，我们再好好挑。”
“嗯。”
“别急，我们会有办法的。”
“但愿吧。”
只要在一起就好了。
真的，真的，不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