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魔后裔：狂潮篇 Chapter 16 东京之夜（中）(2)

老板娘拿起手指在墙壁上瞎摩擦，慢慢和盘托出：“今晚八点，你只穿浴袍和木屐到收银台找我，这两件在你那间屋子的浴室里都有。到浴室，我会告诉你的。”
“和美她知不知道？”柯俊瑶更加奇怪了。
杨紫曦恼怒的咬牙：“她不能知道。这件事目前在这里，只有咱俩能知道。”
她挥手：“好吧，我进去了。”
柯俊瑶走回了房间。佐伯勇树翘着二郎腿，听到她开门的声音转过头来。
“老板娘找你聊什么？”
她轻轻的反问：“我的命令，和我的感情，你会选择哪一个？”
佐伯勇树站起来抱住她。
“我都要。”他亲吻她，在她耳边回答道。
晚上，柯俊瑶走进浴室。她卸下身上的衣物，折叠好放在柜子里。
杨紫曦究竟要给自己说什么？柯俊瑶的直觉告诉她，杨紫曦确实不简单。
她赤脚踏着木屐，走出了房间。
“你要干嘛？”正在看电视的佐伯勇树看到她异常的装扮，很奇怪地问。
柯俊瑶用左手拇指指着台下收银台的方向：“你的前任老板找我。”
她掩上门，走下了楼梯，走到了收银台前。
杨紫曦也说话算话，此刻老板娘只包裹着那件薄薄的浴衣。看到她的到来，坐在收银台的杨紫曦站起来。
“和美你帮我照看一下。”杨老板娘轻轻说，和美虽然很疑惑但只得点头。
老板娘打开收银台的侧门，和收银台后面的地下楼梯的入口。
“柯俊瑶，来吧。”她跟着老板娘的声音，走进地下楼梯。
比起那次潜入银月重工不同，两边墙壁上的灯都打开了。这条地道在黄光的照耀下，不再那么冰冷与诡异了。
杨紫曦缓缓解释：“你懂我的意思吗？”
“泡温泉？”柯俊瑶很快就想到了。
老板娘点头：“算是吧。”
她没有柯俊瑶那么高，配合那张清淡的学生面孔，倒像是普通的大学生。
她俩走到了地下二层，杨紫曦从浴衣里摸出钥匙打开了门。
“这底下不仅仅有四通八达的管道，还有温泉泉眼。”老板娘转过头对惊讶的她微笑解释，“而且这里也不算冷……”
老板娘将木屐丢到池子旁，浴衣也甩到一边。
柯俊瑶明白了杨紫曦的意思。
杨紫曦那双闪耀的双眼看着她：“这里没必要隐藏秘密。”
柯俊瑶正要下水，老板娘却拦住了她。
那双眼睛里充满柯俊瑶意料之外的决绝：“我可还没说呢。”
柯俊瑶脑子里已经隐隐勾勒出杨紫曦还是个学生时的轮廓。
老板娘背贴在墙上：“你没猜错。在十八九岁时，我和你一样，在莫特雷恩里都是预备的雇员。”
“十八九岁？”柯俊瑶重复，这些词听起来并不陌生，“预备雇员？”
杨紫曦反讽般笑着：“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她满脑子乱麻。莫特雷恩也埋藏了无数秘密，有的已经被确认是谣言，有的已经成为了潜规则，而有的……则像是两年前北京地铁隐藏的恶魔那样，只认为是都市传说。